陈王妃笑道:“苏夫人想必也知道,我是个大大咧咧惯了的人,平素不爱进宫是因为宫里的规矩太多,对于我来说也太难了些。贤妃娘娘也是心疼我,所以才不怎么叫我过去。
“但是只要进宫,便没有不经过贤妃娘娘同意的道理。夫人这边先问着吧,若是淑妃娘娘答应了,我便跟贤妃娘娘说一说这件事,到时候淑妃娘娘也跟贤妃娘娘通个气,这便四角俱全了。”
苏夫人连连点头。
等了一个下午,李小姐醒过来之后,已经完全没事了。陈王妃又让苏夫人佩戴了玉牌一阵子。
苏夫人惊喜地道:“我这头痛果真好多了!”
这时陈王府派人来接陈王妃,苏夫人便恋恋不舍的送了陈王妃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李瑾已经在坐着等她了。
方才她和陈王妃叙话的时候,李瑾就在旁边的耳室中坐着,她们的对话虽然不能说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但也知道了七八。
苏夫人笑道:“老爷,看来陈王妃的确是个爽快人。”
李瑾却没理会她这句话,反而问道:“果真有用?”
“的确有用!”苏夫人满面喜色,“虽然头还是有些痛,但是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李瑾仔细思索了一阵,道:“你先不忙着给娘娘递牌子,我先去父亲那里问一问。”
李瑾的父亲成国公李颂已经七十多岁了,平日里也不怎么管事,只在自己的一方小院中养养花观观鱼,十分悠闲。然而李瑾若是有了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还是会来请教父亲,而李颂也往往能够一语中的。
听完了李瑾的话,李颂仔细回忆,慢慢说道:“说起来,陈王和王妃的相识的确是这么回事。当时王妃被人追杀的原因,不详,据闻是有些宵小觊觎她身上的一样宝物,想必就是这玉牌了。”
李瑾还存了些疑惑:“父亲,世上果真有这样神奇的玉牌?”
“你懂什么!”李颂瞟了他一眼,走进书房翻了一本书出来,信手翻开,指着其中的一行字道,“你看清楚!”
李瑾仔细一看,见上面一行字写着“福山有玉,佐以良药,可医百病。”
“父亲,”李瑾抬起头来,“这上面不是说需要佐以良药么?”
李颂皱了皱眉:“你看清楚,佐以良药,可医百病,但是陈王妃手中的玉牌只可以减轻症状并不能根治,便是少了那良药的缘故!”
李瑾豁然开朗,“儿子明白了!那么,我们便联络娘娘,请陈王妃进宫一趟吧?奇怪的是,儿子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听说过陈王妃手里有这样的好东西。”
李颂眼中精光一闪,讽刺地道:“你的目光只不过是能看到笔尖上的一点肉罢了!你便没想想,别说陈王府了,便是郑贤妃,自从陈王娶了常氏,可曾得过什么病症?”
李瑾仔细想了想,面上露出喜色:“原来如此!儿子明白了!”
“去吧去吧,”李颂摆了摆手,“以后再别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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