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野翻着眼睛想了想,冷哼道:“我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同意了秦洛的建议。
好在这里距离京城也不算远,便是因为照顾萧凤梧,不敢快行,到了七月十二,一行人也抵达了京城。
萧凤梧被送进赵王府,淳于野不敢怠慢,立刻上了折子。
而秦洛则带着随从住进了驿馆,并且按照程序,先向礼部递了公文。
其实,他们的队伍一进京城,赵王受伤的消息便已经不胫而走,便是像顾倾城这中养在深闺的女子都听说了。
顾倾城的心不禁提了起来,萧凤梧怎么会受伤了?又怎么会和秦洛一起进京,按照她的理解,萧凤梧应该派人盗走了那“祥瑞”,夺了秦洛的进献之功。
可怎会是这样的结局?难道中间出了什么差池?还是说,秦洛身边有高人在,萧凤梧反而被秦洛算计了?
这么一想,她便觉得坐立不安起来,有一种去探望萧凤梧的冲动。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呢?
她在书房中枯坐,一直到更鼓响起,心头仍旧是一团乱麻。
连晚饭都没心思吃。
房中没有服侍的人,她觉得看到有人在面前乱晃就心烦的不行。
忽然背后传来一声轻笑,干净而爽朗。
她猛地转头,便看到萧凤梧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袍子,正斜倚在门口含笑望着自己。
她急忙起身,慌乱之间差点把椅子带倒,不禁一阵脸红心跳,好容易调整好了心态,才开口:“六爷回来了?我听说六爷受伤了,要不要紧?”
话一出口才觉得都是废话!若是伤重的话,他还能大半夜的来自己这里?
随即面色就是一沉:“六爷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什么时候想来便什么时候来?”
萧凤梧面上闪过一丝茫然,不明白为什么顾倾城前一句还在担心自己,后一句便已经开始责怪,但还是笑了笑,避重就轻地道:“对外我受了极重的伤,正在闭门养伤,连父皇都派了贴身的公公来探病。但是只有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怕你担心,所以特意过来告诉你一声。”
顾倾城的心怦怦直跳,觉得这番话既轻柔又缠绵,但还是冷了脸道:“这也不至于让六爷亲自来!男女有别,六爷还是顾忌一点的好!若是有什么话,让黄芪纫针带个话也就是了!若被人发现了,你这场病不是白装了?”
萧凤梧见她态度虽然冷硬,但是最关心的不是被人发现,两个人名声受损,而是怕自己被人诟病,耽误了后面的计划,脸上的笑容加深,眸光更为璀璨,轻声道:“是,我知道了。这一次是我孟浪了。这便告辞了。”
说着转身就走。
顾倾城急得顿足:“既然来了,便把话说清楚,这样赌气走了,算怎么回事?”
萧凤梧转回身,眉梢轻轻挑起,露出讶然神色:“我并没有赌气啊!”
顾倾城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觉得心里十分烦躁。
“哦,”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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