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他已经知晓君箫染大概的计划,但她却相信君箫染的计划却远远不会如她说话得那么简单,因此她感觉君箫染在这套计划之后还有其他的计划,以来保证这场棋局可以按照他的方向继续前行。
“鬼谷子,这就是以天下为棋,众生为子的鬼谷子吗?可还真厉害啊!”婠婠眼中闪烁着流光溢彩,喃喃自语道。
洛阳城内,悲欢离合不可数计如过江之鲫,喜怒哀乐者亦如恒河之砂砾!然而此时此刻洛阳城内却只有一个主角,唯一光辉卓著,闪烁这金灿灿光芒的主角;这位导演了一场场事件,改变了一群群人方向的幕后黑手——君箫染。
即使邪王、阴后,这两人的光芒也被君箫染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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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大雨。”一座凉亭,一位白衣青年站在凉亭边角伸出手,掌心朝上,等雨水落在手中,才淡淡笑着说道。
“这场大雨下得真不是时候,但也真是时候,你说我若带上斗笠,是不是便没有人认识我了。”凉亭内还有一位青衣青年对于外面大雨充耳不闻,低头倒着刚刚烧开了的热酒。
擦了擦手中的雨水,白衣青年转身回到石椅上,神色柔和而儒雅望着眼前这位一直以来都非常熟悉但却也同时令他感觉非常陌生的青衣青年,叹道:“你不是箫艺名震全国的石青璇大家,亦不是色艺双绝的尚秀芳尚大家,而且你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气质,又有谁会去刻意去注意一位在雨中行走的路人呢?即使这位路人是一位准备去杀人的路人,但这位路人身上却没有杀气。”
一向喜欢穿着一身青衣的年笑了笑,笑得很温煦,抬头望着这位年纪比他打上三四岁左右,风liu倜傥,绝对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白衣青年,说道:“别人不会去注意一位带着斗笠,在雨中行走的路人,但你却知道我即将去杀人?你为什么会知道呢?”
白衣青年轻声一笑,玩味望着眼前这位老朋友,道:“你想知道。”
青衣青年点了点头,叹道:“我这个人就是有一个毛病,就是不希望自己的行事有任何缺点,一点点也不可以。”
白衣青年点了点头,飕的一声,叫手中的折扇打开,轻声叹道:“因此我即使不想告诉你,你也一定要问。”
青衣人笑了笑,道:“还是你了解我,不过我也了解你,你一定会告诉我,于情于理你都一定会告诉我原因。”
“为什么?”
“一,我是你的朋友!二、我现在是在为你师傅办事,因此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不告诉我?”
白衣青年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慢慢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没有理由不告诉你!你人没有杀气,可你的剑却有杀气。”
“我的剑有杀气”青衣人愣了一下,随即拔出桌面上的铁剑。
这并不算什么宝剑,更算不上什么名剑,无论是从铸造用料之上还是从锻造工艺上来开,这柄剑都只能算得上一柄好剑而已。青衣人左右上下仔细看了剑几圈,抬头望着白衣人,道:“这柄剑有杀气?可我却为何全然无觉。”
白衣人笑了笑,叹道:“你自然没有感觉,因为这柄剑本身没有杀气,但当这柄剑佩戴在你这个绝代剑客手中,这柄剑自然也就有了杀气,虽然这是一柄普普通通的铁剑,但因为你这个握剑的剑客,这柄剑即使面对旷世神兵亦会展现出自身的杀气与傲气。”
青衣人望着白衣人,望了半晌,终于开口说道:“我已经明白了你的意思,你不希望我去!不过你却不明白我,这一次我却不得不去。”
“你不得不去,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人可以勉强得了你吗?”
“这天底下自然没有人可以勉强君箫染。”青衣人语气淡淡说道,随即挥剑入鞘“但下雨了,正好杀人,我又如何可以错过呢??”
白衣人耸了耸肩,面上平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倘若君箫染愿意听他的劝说,那他才奇怪了。“尽人事,听天命,既然天命如此,那也不用强求了,你既然决定以下,又有谁可以阻拦得住你呢?你去吧!”
君箫染默默带上斗笠,将剑挂在腰间,道:“原本我本不想在此与你浪费时间的,但既然你想还左游仙一份恩情,那我便成全于你!你不用歉疚,至少你拖延我这半个时辰已经让左游仙多存活了半个时辰,于此来说,你已经还了左游仙的人情了。”
君箫染往凉亭外走,走到凉亭前停顿了下,说道:“你有什么话带给左游仙吗?”
“或许左游仙还活着,我会和他说上几句话吧!”白衣人仰头喝下一杯热酒,酒热,身冷,心热,冰火两重天。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或许吧!”
人出凉亭,消失在凉亭外。
白衣青年端着酒杯站在凉亭前,望着消失在绵连细雨中的君箫染,喃喃自语道:“有或许吗?”
无论是君箫染的剑下还是平凡的剑下,若这两人想杀人还有人可以存活吗?白衣青年笑了笑,答案早已在心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