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人却并不好对付,而且轻功身法绝世高超,一旦让此人走脱,以此人睚眦必报的性格,那我们之事便泄露无疑了!”
君箫染冷冷一笑,“既然他与我见面,他想走想留便以不是他说了算,而是我君箫染说了算!如今魔门内部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多作出考虑,他若愿意,那便好;他若不愿意,那唯有成为魔门一统的踏脚石。”
平静的言语已经彰显出睥睨天下的气概与气魄。
婠婠微微愣了愣神,这一刻婠婠忽然想起来,这位年纪轻轻的君箫染一直以来都以武艺深不可测而著称,她光顾着思忖左游剑的武艺如何高强,却并未想过这位君箫染的武艺并不逊色任何人,同样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不可一世的尤鸟倦可不就折戟在君箫染的手中吗?
念此,婠婠那润泽的红唇之上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轻声道:“希望我这位左师叔能作出正确的抉择吧,我可真不希望将剑对准他,毕竟他也算师尊的支持者。”
此时此刻,局面已经刻不容缓,婠婠也没有心思对君箫染进行言语之上的调戏,而后再谈论了一些事情方面的细节问题,而后便与君箫染一起转身离开了精舍。
现在的魔门内部与外部都如同摆满了炸药的炸药桶,而想点燃炸药桶的人给他们的时间并不算多,因此他们唯有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魔门内部的炸药桶与了解魔门外部的炸药桶,才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局面。
外部局面随着师妃暄与婠婠两人的决斗之约已经暂时成固定之局面!但魔门内部的不安定因素却依旧存在。
君箫染从来都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一切妨碍他事情的人,不管是豪气干云的英雄还是艳冠天下的美人,在君箫染眼中都不过是未来的一柸黄土而已,眼前随时可以除掉的人,绝对不会留有任何迟疑或犹豫。
对手就是对手,敌人就是敌人,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任何理由而改变!
君箫染安安心心在洛阳城内等待了两日,这两日时间都在轰传着一件事情,那便是万里独行田伯光死在洛阳城外的一片竹林之中。这件事情在洛阳上下引起轰动,不少人都放鞭炮庆祝,酒店之内亦是挤满了人,庆祝田伯光已死的讯息。
无论正道还是邪道还是普通的百姓,对于采花贼这种人绝对不会存在有任何姑息的地方,都厌恶不已!因此历来采花贼都是人人喊打的存在,田伯光可是现今采花贼之中名声最为响亮最让江湖英豪们无可奈何的人物,如今田伯光一死,谁不拍手称快,大声庆祝呢?
对于这件事情君箫染听了便听了,也不在意。对于君箫染来说除掉田伯光只不过顺手而为的事情而已,倘若田伯光当时若聪明一点,他也不会如此果断解决的田伯光,可惜田伯光太蠢了一点。
众人对于到底是谁除掉田伯光的人是谁,正议论纷纷,其中绝大部分人都认为是一向与采花贼过不去的多情公子侯希白!当然亦有不少人有其他各自想法!
君箫染并没有上前证明自己就是除掉田伯光的英雄的意思,此时此刻他正在婠婠传来的两件事情。
一,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终于发来讯息,定下了明确的约战日期时间地点!七月初七,申酉之交,跃马桥上,一分胜负。
除了这件事情之外,婠婠还传来了一个不好的讯息:子午剑左游仙拒绝见面,理由我与你们这群后生小辈有何可谈,若想约见,请让阴后自己前来!
当时君箫染的面色极其阴沉,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半响,最终缓缓站起身,视线瞥了一眼身侧的宝剑,宝剑锋利无匹,然而在婠婠看来君箫染的人却比剑更锋利。
只听君箫染轻声叹道:“原本我欲留他一条性命,然而他竟然如此冥顽不灵,现在看来也唯有除掉他,进而来成全我们的计划了!”
“婠婠姑娘,我需要知道他全部的信息,修炼何种武学,有那些特点,平日喜欢干什么,做什么,去那些地方,越详细越好!”
婠婠望着君箫染的神色,明白,子午剑左游仙将迎来一位可以算得上平生以来极其罕见的对手,生死即将悬于一线。
对此,婠婠淡淡点了点头,道:“好,我去安排!”
任何人任何事,只要阻拦师尊的脚步,婠婠都不介意将之除掉,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