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全然明白,道:“可否请君公子说得再详细一些呢?”
君箫染轻声一笑,继续解释道:“倘若田伯光在此时胆大包天竟然在洛阳城中搅弄风云,在慈航静斋等正道势力面前动土,甚至调戏慈航静斋的正道仙子师妃暄,你说会不会引起慈航静斋、小林寺、流书天阙的人群起而攻之,欲诛杀之呢?倘若事情演变如此,那魔门是不是可以在这段时间保持极大的隐匿呢?”
“只不过可惜,田伯光只不过是一个表面上的聪明人,而不是一位真正的聪明人,他并未明白自己真正的价值!一位不明白自己真正价值的人,倘若利用他,那迟早会被他反叛,既然如此还不会立刻杀掉,以免被反咬一口。”
“原来如此!”婠婠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难道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便没有其他原因了吗?”
君箫染笑了笑,“当然有,可不是刚才这个不知好歹的田伯光竟然讲主意打在了我未婚妻身上了吗?这样的人不管是否有利用价值,迟早都必须死!”
婠婠笑靥如花,娇躯轻轻贴着君箫染的后背,娇声道:“有君公子这句话,就算让婠婠立刻死去,婠婠也此生无憾了!”
“无憾了就好,不过死就算了,现在婠婠夫人对夫君还是非常有用处了,现在即使魔门其他六位高手都死了,也绝对不能死掉夫人您。”君箫染淡淡一笑,开口回应道。
至于这位魔门妖女的言语,在君箫染看来或许这其中十句之中有一句是真,那自己也不能信。因此对于婠婠那番几乎可以算得上表白心迹的言论,一点也不记挂于心。
“现在田伯光已死,那君先生可有什么其他的计划呢?”
君箫染道:“田伯光这一手棋只不过是我刚刚才想到的,至于他是死活都不会影响洛阳城的局势,只不过往后这个田伯光的生死可能要给我带来一些麻烦了!至于其他的计划,此地并非言谈之地,你我先去你的小筑在去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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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婠婠与君箫染随口闲聊,两人之间其实也没有太多可以聊天的地方,两个人身上都怀揣着诸多秘密,因此两人的聊天基本之上也就都点到为止,不多作深入探究。
“先前听君兄说起除掉了田伯光有些麻烦?这麻烦可是指华山未来掌门令狐冲!”
“令狐冲?婠婠姑娘是太高看他了,还是太小看我了!一个小小的令狐冲哪里值得我生出忌惮之心!即使令狐冲继承了华山掌门席位,也难以动我分寸!而且令狐冲也应当清楚一件事情,就算他与田伯光的关系再好,田伯光也只不过是一个武林之中人人喊打的yin贼而已!当然,倘若他硬生生要讲义气出手,顺手解决这位不识好歹的华山新秀也不过弹指间的事情而已!”君箫染不屑一顾,轻笑道。
“既然如此,这个田伯光还能给你带来什么麻烦呢?”
“令狐冲虽然不能给我带来什么麻烦,不过倘若令狐冲这家伙执意为田伯光报仇寻上我,那我就自然不得不动手!因此他就算不死也要重创。田伯光在江湖之上无牵无挂,没有什么关系,但令狐冲的关系却不俗,因此以婠婠姑娘的聪明才智应当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据说令狐冲是华山掌门岳不群与其夫人宁中则极其看中弟子,倘若令狐冲重创,那华山派恐怕要与君公子纠缠不休了!这岳掌门修炼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几乎即将修炼之巅峰境界,内功修为深不可测,倘若被这人缠上,那君公子可就麻烦了。”
君箫染冲着一脸笑吟吟的婠婠摇了摇头,道:“婠婠姑娘何必如此接二连三的试探呢?岳不群为人正直,刚猛果断,因此绝对不会做出包庇弟子的事情。倘若岳不群知晓令狐冲是因为了田伯光而向我寻仇,不将令狐冲逐出师门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会寻我的麻烦!我担心得可不是岳不群,而是令狐冲的另外一个师傅,也是真正传授令狐冲真正本领的师傅!”
华山剑派近年来虽然人才凋零,但却没有那个门派敢打华山派的主意,。原因并非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剑法超凡入圣之人,此人便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的师叔风清扬。
昔年,白云城主叶孤城一剑西来,天外飞仙,睥睨天下诸雄,何等傲气豪情!叶孤城小视几乎天下俊杰,但却唯独不敢小看华山剑派的风清扬,这位隐姓埋名已久,如独孤求败一般已是传说中的绝代剑客。
“风清扬,这的确是一个难缠的人物啊!”婠婠轻声叹道,对于风清扬,魔门虽然不畏惧,但却也不愿意轻易招惹这位绝代剑客。
君箫染笑了笑,眼神之中闪过一抹锐芒,轻声喃喃道:“倘若令狐冲真不识趣,那除掉他剑挑风清扬又如何呢?我也想见识见识他的独孤九剑是否已经尽得独孤求败之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