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定当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有大臣回答。
还有一些大臣看向了墨玉邪。
这些朝中的大臣都是看墨玉邪为风向标的,这点金朵朵知道,也有点不奇怪,毕竟这个规矩已经这么久了,对金朵朵而言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若是并非如此倒才是奇怪了。
江山是墨玉邪打下的江山,他不想做皇帝不代表是不能做皇帝。
墨玉邪是名正言顺可以做皇帝的,可是他自己不做。所以,其实那些大臣们和小皇帝所担心的墨玉邪要谋朝篡位真的是没必要。
这朝廷本来就应该是墨玉邪的,什么叫谋朝篡位?
这话也不过是金朵朵心里面想的,她知道墨玉邪不想答应做皇帝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她也不问。
其实这样一生也挺好的,只是金朵朵时常想,若是墨玉邪比自己早一点去了,这小皇帝和大臣们会不会把她赶紧弄死去给皇帝陪葬。
想到这个可能性的时候,金朵朵整个人都不好了,喝了两口水压压惊。
不过金朵朵这个想法也不是毫无依据,还真的有人是这么想的。
比如说,墨玉拓身边的那位啊翁。
金朵朵笑眯眯地抿着茶,听着墨玉邪说“自当为皇上效力。”
这话有几分的真假咱不说,大事墨玉邪能说出这话,金朵朵都为自家的墨玉邪委屈。
凭什么江山不是他的,他还累成狗。
那就是她一个不懂朝政的女子,只站在墨玉邪的妻子的立场说的这句话。
赫连少绯叹了口气,“真的是自己找罪受。”
说着话,举起杯子跟金朵朵碰了一杯。
两人喝了一口酒。
宴会的气氛因为后来的舞姬表演瞬间气氛就活跃了。
金朵朵笑眯眯地看着这表演的舞姬,偶尔跟赫连少绯聊一聊,也跟一些夫人小姐们说会儿话,或者是京中的纨绔子弟们聊会儿天。
“朵朵,我准备想要你的瓷器,怎么样?”北丞奕突然出现在金朵朵的面前。
金朵朵感觉自己的眼前出现了一片阴影,抬起头看着正对自己说话的北丞奕。
北丞奕嘴角微微抿着,抿成了一条线,过了好一会儿心中那种不适才消失。
北依朵眨巴着大眼睛问金朵朵,“姐姐,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父亲的要求,很多人都希望和我父亲合作,若是合作的话,你的瓷器一定能在天火大陆成为最火的东西!赚好多好多好多的钱。”
金朵朵无奈地摇头,“姐姐还没有那么缺钱。”
赫连少绯张了张嘴巴,好想说,能不能不要叫姐姐。万一北依朵是金朵朵的孩子,那以后从姐姐变成母亲那朵累啊。
跨越很大的。
当然,实际上赫连少绯是不想让金朵朵和这个孩子相认的,知道孩子好好活着就行。
可是,北丞奕这到底是接意思。
带着北依朵在金朵朵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这种行为等于是,偷了别人的东西,然后在别人的面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一股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