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全就不错了,完全不用怕被偷了师。齐掌柜这般说无非就是为了为难老花家。
“这花齐为了面子,到真是舍得。”花卿颜笑道,“也不知道这花齐有没有那么多银子结账,别三天的流水席办了,最后却是付不出银子那才是丢脸。”
“那不是正好给了我们找茬的机会。”齐昱接过话头跟花卿颜对视一笑,两人的眼底皆闪过狡黠,显然是想到了如何整治老花家。
“三天的流水席,无论如何都要尽心尽力的办好。可不能因为拿不到钱就懒散不能砸了我们自己的招牌。”
听着花卿颜这般冠冕堂皇的话,齐昱笑了笑满口答应了。
花卿颜悠悠的喝了口茶也不在想流水席的事情,不过她总觉得老花家这两个举人来得有些蹊跷。花继祖考了这么多年都没考中,为何这次和花泽川一起下考场却是中了呢?而且还来得这么巧,一下子中了两。花卿颜觉得以花继祖的学识,这举人绝对是没戏。
花卿颜有疑问,自然就说了出来,齐家在这朝阳镇已经待了好几十年了,对镇上和附近的村庄的情况都比较了解。其实对于这两个举人的疑问,齐昱也有,花继祖和花泽川在镇上念书,他见过不少次,特别是花继祖平日里都跟着一群人在酒楼喝酒,虽然经常也吟诗作对。不过花继祖很多时候都只是陪衬而已,被那些公子少爷衬托一点光彩都没有。
齐昱觉得,花继祖根本就没有那个实力中举。
可花继祖却是实实在在的中举了,就连官府都已经派出人去报喜了,那么这事就绝对错不了。
可明明是一个庸才,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变聪明还中举了呢?
“这确实让人费解。”齐昱敲了敲杯子,“花泽川中举倒是说得过去,这花继祖,绝对有蹊跷。”
“我听说中举之后朝廷就会有调令。”花卿颜看了眼齐昱,见齐昱点头才说,“这花继祖怕是就等着这次飞黄腾达了。也不知他会调去哪里。”
“总归离开了朝阳县是最好的,这样就不用在这儿碍卿颜姑娘的眼了。”
花卿颜笑了笑没接话,陈如齐昱所说,这老花家全都搬离朝阳镇更好,眼不见为净,也省得这群人老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跟苍蝇一样恶心不说,还碍眼。
不过,关于花耀宗,关于楼氏的秘密自己还未弄清楚,这样老花家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花卿颜心有不甘。在她看来奶奶楼氏的死绝对是一场计划好的阴谋,可她现在却没有任何的线索,也不能就这样直接冲进老花家去问个清楚。毕竟以花齐的性子绝对不会告诉她。
那么究竟要如何才能知晓这个秘密找到线索呢?
花卿颜有些头疼。
余佳敏推门而去,齐昱见花卿颜正在寻思便没有打扰的直接退了出去。待花卿颜回过神来,就见余佳敏端着将点心盘摆在桌上。
花卿颜眼睛一亮:“佳敏,能否帮我查一查三十多年钱花齐是从何处回来的,又是在何处遇到楼氏的。”
余佳敏是个聪明人,虽然没有刻意去打听过,但也多多少少的知晓一些花卿颜与那老花家的恩怨。花卿颜提出了要求,余佳敏没有问,满口答应了下来:“有事情小姐尽管吩咐就是了,我本是王爷派来照顾小姐的,小姐有需要我自然会尽心尽力的去完成。”
“不过小姐既然要查花齐,不如也一并查查那花继祖中举之事。”余佳敏建议道,“我虽说现在是个丫鬟,但若是亮出身份来,地方官员还是会买我的帐的。”
花卿颜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她也觉得此时蹊跷,却奈何查无门道呢。她现在充其量就只是个有钱人,虽说被将军护了此刻,但卫啸已经走了,这穷乡僻壤的还不知道会不会来呢,所以地方上的官员多半不会买她的帐,所以花卿颜也从未想过利用这一茬去调查事情。不过余佳敏却是不同,她的身份本就特殊,虽说现在是在照顾自己,但她还是睿王的人,光是这个身份就足够震慑了。
“我这算不算对老花家打击报复?”花卿颜笑问。
“并不算。”余佳敏摇头,“那老花家对小姐可不仁义,小姐在他们手上吃了那么苦,早该好好收拾他们了,是小姐你太善良。现在这样正好,若是查出什么来小姐你可千万不能藏着掖着,就凭这一次,一定要给老花家惨痛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