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撞疼的脑袋,凤瑾月疼的龇牙咧嘴,妈的,小情人家的窗户和外面看到的不一样啊,怎么里面高这么多?她这往下一跃,跃了半天脚都没着地,最后还是在情急之下,及时收脚,揽窗,那“砰——”的一声响,正是从窗户上发出。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些许的月光,对里面的布置依稀能够看清楚一些,凤瑾月手脚麻利的就往床底下钻。
等她稳稳的将自己的小身子隐藏在床底下,门适时的被人“吱呀——”推响。
不多会儿,房间里的蜡烛便被点燃,凤瑾月从床底下探出一只黑溜溜的眼睛,四下乱扫,进来的少说也有四五个丫鬟,两个男仆。
面目都算得上清秀,见他们手上各有分工,刚才在外面,是月色太黑,她又做了亏心事,不敢过分的偷看,这次蜡烛一被点燃,她是把他们手中彼此拿着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
小情人这是要洗澡吗?
思考间,他们彼此已经将手中的各种物件放下,往宽大的浴桶里加着水,撒着花瓣。
凤瑾月心跳瞬间加速,脑袋往里面缩了缩,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热,如滚熟的鸭子,她还想着等小情人回来,她自己浓妆淡抹的在床上等着他,这下好了,她自己躲床底下去了。
洗澡啊沐浴啊脱光光啊似乎比她的那个想法还要令人血脉膨胀啊。
因为她也不确定她最后的成功率是几
她一边擦着鼻血,一边留着哈喇子。
“夏姐姐,我总感觉不对劲啊。”
“不对劲?”
夏妗困惑的眸子四下看了看:“哪里不对劲?是不是这几日丞相家的千金太吵了?没睡好觉,留下了恐惧症?”
“或许吧。”清月带有迟疑的点点头。
凤瑾月:“”与她何干?她免费给他们开演唱会,收他们银子了吗?白占了她的便宜,还敢在背后说她坏话。
她吭哧吭哧的扒拉开一角,再次将她黑漆漆的眼珠子露出来,认真的看了一眼她们彼此的脸,愤愤的放下床单子,记住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爷。”
“王爷。”
她刚放下床单子不久,又听到事先讨论她的那两名女婢恭敬的参拜声,外加几道男声。
她手又一次猥亵的将床下摆的帘子掀开,看到的就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
一身雪白袍衣,细细长长的丹凤眼,俊挺的鼻梁,高挺的鼻梁下,噙着是两瓣骄傲的薄唇。
他的眼睛很漂亮,细细长长的丹凤眼,时而闪着的是那种睥睨万物的神采。
脸如桃杏,时而转换,姿态娴雅,尚余孤瘦雪霜姿,就如水晶珠一样吸引人。
“下去。”祁景涟薄唇轻启。
“是。”
门被人关上,偌大的房里,如今只剩下她和祁景涟两人,见他的手已经缓缓的移上自己的腰带,不知怎地,凤瑾月心跳顿时不会跳动了。
脑里也是一片混沌,手脚,脑袋,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