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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都还没有说完呢,你着什么急?”安以辰的话里充满了无奈,孟雨优也只好干笑几声以示回答。
“味道确实是不错但!”安以辰说完,把那便当盒放到孟雨优的眼前,“但你这卖相真的太恶心,如果不是你说亲自下厨房做的,我还会以为这是一坨味道甜腻的XXXX呢,连做的是什么我看都看不出来,就这点,零分!”
孟雨优惊愕中,撇到了便当盒里那酸爽的景象,很不争气地干呕了,天啊,这完全就是XXXX啊!她记得把这道甜品做好的时候卖相没有那么恶心啊!
看着孟雨优干呕的样子,安以辰很是无奈地抚头,“拜托,这可是你做的,我看了都没有呕倒是你这个甜品的主人先呕了,真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孟雨优好不容易才舒服了下来,她狠狠地瞪了安以辰一眼,可这样又一不小心看到了便当盒里的酸爽,又呕了起来。
于是安以辰很识趣地把便当盒盖上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看着蹲在地上干呕的女孩发着笑,这丫头真是笨死了!
过了好一会,孟雨优才脸色苍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本站着看热闹的安以辰在看到她这幅脸色之后,不由得心疼了,自然而然地,他一把将孟雨优抱进怀里,下巴抵在孟雨优的肩上不断地摩挲着,这让孟雨优苍白地脸色转变成了一种很不自然的红。
安以辰抱着她坐到床上,替她整理有些凌乱地衣服,然后才悠悠地开口道:“自己都嫌弃自己做的甜品了,那还敢给别人吃?你看看我,硬是忍住了那想吐的冲动,还吃了两口。”
净会给自己找面子!孟雨优向后瞪了一眼,却发现根本就没有理由反驳,因为安以辰说的那些句句还都是实话
见孟雨优瞪自己,安以辰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别瞪,你再怎么瞪也改变不了现实。”
“”
孟雨优不说话,突然间发力,从安以辰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拜了,我还要回去继续练习厨艺呢,等会又做好了,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色香味俱全!哼!”孟雨优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身从阳台翻回自己的房间了。
直到孟雨优离开了好久,安以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扭头,看向桌子上的一封信,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丫头,你知道吗,我马上就要走,这一别可能就是长达几年不见面啊。”
本来他刚才就想告诉孟雨优的,但是却没有机会,而他离别的原因,是因为父亲在日本的黑道势力,总之,具体的原因很复杂,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
“不过丫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摆平所有的事情的!一定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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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雨优在厨房里呆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就将就着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吃了,但不知为何,孟雨优总感觉胸口闷闷的,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她的预感一向都是很准的。
吃完最后一口,孟雨优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就在这时,她的手机来了电话。
孟雨优悠闲地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来电人的名字,挑了挑眉,是帮她管理武馆的明轲打来的,看样子是有人来踢馆子了啊,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安以辰带去,混个脸熟。
“喂?”
“大小姐”
孟雨优刚接通电话,一道哭丧的声音就从那一头传了过来,这种语气是孟雨优经常听的,不觉奇怪,明轲是爷爷还在武馆坐镇的时候收的弟子,仅仅是比她小一岁而已,她还记得,明轲是在自己十岁的时候被爷爷收为弟子的,算算时间,也已经有七年了。
那时候她和明轲都还小,而孟雨优又是同一辈中功夫最好的,所以总是被别人欺负的明轲就成了她的崇拜者之一,整天跟在孟雨优屁股后面左一个“大小姐”,右一个“大小姐”的叫个不停,以至于现在的明轲都还是管她叫大小姐。
“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又有人来踢馆了?”孟雨优淡淡地说道,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奶茶,舒服地喝了一口,嗯!真好喝!
“对,但是性质不一样,这次来了一帮人,一进屋什么都没说就直接开始砸东西,有些学员都还被打了,大小姐这里真的需要你啊!”
“你等着,先镇住场子,我马上就到。”孟雨优放下手中的杯子,脸色很难看地挂了电话,但她并没有立刻行动起来,而是坐在位置上思考了一下,还是让安以辰陪着她一起去比较好,要是有什么意外还可以让安以辰帮下忙(这已经算是把安以辰当做了一个打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