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雄轻轻地捧起了阿湄的脸,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嘴一点点向阿湄的娇唇靠过去。
阿湄此时明白了江雄的用意,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她不知是该拒绝他还是配合他。可理智还没来的及抵抗,就在瞬间崩溃掉了,她的头软绵绵地仰向天空,闭上了双眼,不敢再看那慢慢逼进的阿雄的脸。
两颗唇终于吻到一处了,浓情在唇舌间流淌,缠绵如身旁的小溪。
他们迷失了,融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俩分开了。阿湄双手捂住自己那羞红的脸,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能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可这事又是那么的甜美,充满了诱惑力。
突然,阿湄有些担心,甚至可以说是恐惧:“阿雄,我们这样不会有孩子吧?”
“这怎么会?”江雄曾听同龄的伙伴说起过男女之事,他没听说过,光接吻就会有孩子。可毕竟对于男女之事,他也似懂非懂。“应该不会吧……”看到阿湄那一脸的紧张,江雄也有点吃不准了。
“那我们走吧,回去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阿湄催促着江雄,她只想赶紧回家,因为她心里有些怕。她站起身回望着江雄。“你明天别忘了去书店,找本书搞清楚状况。”阿湄又赶紧补充一句。
“哦。”江雄回答着。
江雄正想起身,可他马上又坐下了。他的小弟弟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昂首挺立了,硬梆梆地顶着裤子,这让他感到很羞愧。他怕阿湄看到,赶紧收拢双腿,紧抱住膝头,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你怎么了?”阿湄关切地问。“我们走吧。”她又催促道。
“唔,唔,就走,你等我两分钟。”江雄雄也有些着急。他盼着自己的小弟弟赶紧软下去,可是它是那么地不听话,无论如何就是不肯低头。江雄越发急燥了,脸上也憋得通红。
“你是不是生病了?”阿湄走上前来,伸手去摸江雄的额头。
阿湄的手软绵绵的,一对挺拔的双峰就在江雄眼前,再看她那曲线柔美的纤腰,江雄的下身更是坚硬异常了。江雄不敢再看,他把头埋在膝头,心“扑扑嗵嗵”地跳个不停。
“我没什么,就是肚子有些疼,没关系的,只消坐一会就好。”江雄赶紧遮掩。
“想是石头凉的原故,要不我帮你揉揉吧。”阿湄关切地走上前,一手抚摸着江雄的头发,另一手向他的腹部伸去。她觉得自己已是他的女人,禁不住心生起母性的怜爱。
“不用了!”江雄仓皇叫道,“没什么事,很快就会好的,你等等我,就几分钟……”
阿湄突然似乎感觉到了些什么。尽管她不完全明白,可那感觉告诉她,阿雄此时的反应或许是和男女之间的事有关。虽然阿湄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事,可她的脸却在不知不觉中通红了,烧得她火辣辣地。
江雄终于可以起身了,他和阿湄默默地往回走。可他的脑子里却不能想刚才在溪边拥吻的事,只要一想,下身就会立刻挺身而立。就这样,走一段,‘休息’一段,好容易他俩才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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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江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难以入眠。阿湄俏丽的身影总是在他眼前飘来荡去,一想起与阿湄唇舌间的奇妙感觉,更是让他激情澎湃。他不明白,自己的小弟弟今天怎么了,总是一遍遍地挺直了腰杆向他示威,他禁不住老想伸手去抚弄它。
那天夜里,江雄又一次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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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雄去书店买了一本书,他终于弄懂了男女之间的事。他把书给了阿湄,阿湄也终于可以放心了,她觉得自己很好笑,居然会认为接吻会有孩子。从此两人不再有忌讳,毕竟抵挡不住那美妙的诱惑,每天都要偷偷找个机会去那小溪边腻上一回。
林依湄的母亲敏感地发现了阿湄的变化。尽管她不反对两个年轻人的交往,可担心他们万一一时冲动,做出那种事来就很麻烦了。一日,趁家中无人,林母悄悄地把阿湄叫到了自己的房中。
“阿湄,你已经长大成人了,可要学会管住自己。女孩子最宝贵的就是贞操,女人的第一次是一定要在新婚之夜留给丈夫的。阿雄这孩子不错,我也希望他将来能成为我的女婿,可是你们还小,可千万不许乱来啊!那件事,一定要等到你们结婚的时候才可以做。我和你父亲商量好了,等你们将来读了大学,一毕业,就给你们办婚事。在这之前,你可不能让那个浑小子乱来啊!”说着,林母用手指轻轻戳了戳阿湄的眉心。
林依湄的脸羞红了,她低下头,默不作声,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阿湄读过江雄买回的那本书,她知道母亲说的‘第一次’和‘那件事’指的是什么。她是从来没想过‘那件事’的。不过她担心自己的小情郎阿雄,这家伙近来的身体反应越来越激烈了,每天粘住她又抱又亲,死活都不愿放手。
阿湄将母亲的告诫说给了江雄听。其实在江雄心里,他一直感觉他和阿湄之间的感情是最纯洁的。尽管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向他示威,他有时也会激动地难以自制,但他知道自己是能控制住不去做‘那件事’的,他总觉得‘那件事’是很肮脏的,会亵渎他与阿湄之间圣洁的爱情。可是,每次与阿湄在一起,他的下身都会充血,坚硬。为此,他总是感到深深的羞愧。
有了长辈的提醒,加上两人在书上明白了冲动的后果,两人的交往开始逐渐理智起来。江雄的心思又重新回到了学习上。林母的态度让他觉得很踏实,反正用不了几年,阿湄就会成为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