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洛兖沉默的想着案子的事,分析小明星犯案的几率有多大,谭司翰忽然唤了一声。
“怎么了?”
“当初你非要考警校的时候,你是怎么说服家里人的。”谭司翰问道。
“咱们俩这个性质根本就不一样。”洛兖看着谭司翰。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事关一辈子的幸福。”谭司翰撇撇嘴。
“你要是真的非她不可的话,也要她和你一样的坚定才行,奶奶还没怎么样呢,她就已经准备放弃了,这说明,在你们的俩的感情上,只有你一头热。”洛兖分析道,谭司翰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明白,如果不是自己一直跟在白沫沫身边,在她最软弱最无助的时候也在,恰巧她那个时候想离开曾经的纠缠,自己适时地表现出了对她的坚持,所以她就选了自己。
而如今,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的无助了,又或者并没有非常想要离开曾经的纠缠,加上冷挚的出现,而冷挚又好巧不巧的救了她的命,自己现在几乎连一半的胜算都没有。
越想谭司翰越郁闷。
“司翰,如果她真的不喜欢你,你这么纠缠下去,对她而言其实是负担。”洛兖缓缓的说道。
谭司翰抓着方向盘的手,猛然收紧,手背上青筋暴跳。
耳边忽然想起冷挚的话,你要是带给她的是伤害怎么办!
奶奶已经准备要动手,她从来不认为是自己追着沫沫,只认为是沫沫追着他……
“表哥,真是烦透了。”谭司翰脚下一踩,车子猛然窜了出去,停在一家酒吧前面。
兄弟二人要了一个包厢,点了几打酒,喝开了。
准确的说是谭司翰一个人在喝,洛兖拦都拦不住。
“少喝一点。”
不管他怎么劝,谭司翰就是不听,最后喝道烂醉如泥,洛兖郁闷的扛着谭司翰回家。
谭奶奶和谭夫人见谭司翰喝的烂醉,都心疼的不得了,最为谭家唯一的男孩,谭司翰的地位不可谓不高。
“沫沫……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谭司翰一把推开洛兖摔在地上,喊着白沫沫的名字,痛苦至极,最后竟缩在角落里轻轻的抽泣,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狗……
“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为了一个女人买醉!”谭奶奶气的直敲拐棍。
“沫沫,我喜欢你!”谭司翰一遍一遍的喊着。
洛兖无奈的和谭夫人一起把谭司翰扶到了床上。
谭奶奶脸色铁青,“真是不要脸,那个女人简直不要脸,竟然这么勾引我们家司翰。”
“外婆,白小姐已经要和司翰划清界限了,是他自己不肯。”洛兖缓缓的开口。
“你说什么!我才不相信,欲擒故纵的方法,我见得多了。”谭奶奶对白沫沫厌恶至极。
“我和白小姐有过两次接触,她确实是一个好女孩,司翰喜欢她,证明司翰的眼光好,外婆,现在是司翰离不开人家,不是人家不肯跟司翰分手,所以,在处理这件事上,我希望你们能分得清楚重点,千万不要试图去伤害白小姐。”洛兖提醒道。
白沫沫的身后有多股复杂的势力,万一外婆真的做了什么非常过分的事,谭家,对上那么多家,也够喝上一壶。
“接触过两次,就可以帮着人家对外婆指手画脚了?”谭奶奶气鼓鼓的说道。
“外婆,我是怕你以后吃亏。”洛兖无奈的说道。
“吃亏,怎么,她还敢对我老太婆动手!”谭奶奶语气轻蔑显然并没有把白沫沫放在眼中。
“外婆……”
“好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那个女人,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谭奶奶转身进屋去看谭司翰。
洛兖无奈,只好跟谭夫人告辞离开。
谭夫人在谭奶奶面前,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照顾着自己的儿子。
锦江公寓。
墨景书和方子言一起回来。
白然跟方子言离开。
“看起来好像很疲惫的样子。”白竹风暖暖的一笑。
“嗯,翔宇集团高调宣布会参加中央商场的收购权争夺战,同时参加地铁的项目的竞标。”墨景书偶在白竹风的身侧,缓缓的说道。
顾心,对自己,正式开战了。
“翔宇集团不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吗,怎么也会对商场和地铁感兴趣?”白竹风眉头微蹙,话出口之后,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顾心这算是正式对墨氏宣战了。”
“是。”墨景书淡淡的应声,没有多少起伏。
“你,还好吗?”白竹风试探着问道,毕竟是曾经的挚爱,转过身来对自己动手,换成是谁,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墨景书看看白竹风,扯唇轻笑,大手落在她的小手上,紧紧的包裹着,“我对她早就没了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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