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自己的包,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女孩,眨眨眼,“忘记告诉你了,他这人有洁癖,不熟悉的人不能碰的,下次想撞人的时候,一定要打听清楚哦。”
然后蹦蹦跳跳的扯上陆成铭的胳膊,两个人一起离开。
“你刚刚,在吃醋。”陆成铭有几分得意的开口。
“你暂时是我的男人,我要保证自己不得病,所以看着你是正常的。”蓝蝶淡淡的开口。
陆成铭气抽,这女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能消停!愤然的发动车子,准备让她彻底的消停下来!
次日清晨的阳光,如约而至。
白竹风猛地想起今天是白沫沫手术的日子,刷的一下坐了起来,旁边的床是空的。
“起来了,出来吃饭,一会去医院。”墨景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白竹风急忙起身,利落的收拾好自己,简单的吃了几口,二人一起出门去了医院。
手术室外面,白竹风见到了方子言和白然,以及一直守护在医院的谭司翰,还有一个让她非常意外的人也在。
陆成铭?
“陆总是?”墨景书开口问道。
“沫沫是陆家收养的女儿,我是今天早上得到的消息,所以才赶到医院。”陆成铭应声,早上他睡得正香,就接到学校的电话,这才知道白沫沫出了事,急匆匆的赶到,毕竟白沫沫不光是陆家的养女这一个身份……
“你是沫沫的哥哥?”谭司翰目光落在陆成铭的身上。
“是,你是谁?”
“我是沫沫的男朋友!”谭司翰自我介绍道。
“男朋友?”陆成铭略微意外了一下。
“是,沫沫已经申请了离婚,你一定认识那个叫展彻的男人是不是?”谭司翰问道。
展彻!
墨景书瞳孔瞬间放大,展彻!他是白沫沫的丈夫,怎么会!他一下子理顺了思路。
“不管沫沫是怎么打算的,等她病好了之后,自然会跟我们说。”陆成铭自然不会相信谭司翰的一面之词。
谭司翰闷闷的看着陆成铭,“不管她的丈夫是什么人,他已经离开了沫沫五年,时间已经够久的,沫沫是时候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一个新的生活,作为他的哥哥我希望你能够祝福我们。”
陆成铭看了看谭司翰,我倒是想祝福你们,问题是我真的有能力祝福你们吗?
手术室的灯,啪的,亮起。
众人陷入了沉默,焦急,紧张的等待。
白竹风和白然并肩坐在长椅上,手牵着手。
白然懊恼的想,如果当初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自己没有遇到沫沫,是不是她的生活不会因为自己而改变,是不是她还是好好的做她的老师。
“小然,沫沫会没事的,等她好了,咱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去一趟乌镇。”白竹风轻轻的说道。
白然侧头看着白竹风,思绪回到当初的青涩记忆。
白沫沫一直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四个人相处的很温馨,那时候她总说,书上写,乌镇是一个清水环绕的小镇,始终没有去过,终是遗憾。
白竹风就半开玩笑的说,等咱们四个人都有时间的时候,一起去转转,感受一下江南风情,咱们沫沫就该是个江南女子,温婉多情。
就是,说不定沫沫拿着油纸伞从小桥流水间走过,能够吸引一个英俊的男子,成为她生命中的男猪脚呢,白然跟着打趣的说道。
两个人一唱一和,说的白沫沫脸颊发烫,其实那个时候,她生命中的男主角就已经出现了,只是她不曾说过而已。
说不定是一群,叶含君也跟着开起玩笑。
那个时候四个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那段难忘的青春,那段难忘的回忆,慢慢的回应在两个人的脑海里。
后来白竹风出国,白然忙着工作,白沫沫就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她从来没有忘记过谁,却从来不会和谁联络,即使她就生活在这座城市中。
白竹风想,那个时候白沫沫是不是正在承受和丈夫的分别之苦,才会一下子切断了所有的联络方式,让自己像一个可以缩紧贝壳里蜗牛一样,静静的舔舐,着伤口。
叶含君已经彻底的变了,她们之间再也回不去曾经的日子了,回不去就回不去吧,白竹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人一定经过一些事才能看得透。
“竹风,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结束?”白然担心的拉着白竹风的手臂。
“别担心,会没事的。”白竹风安慰着白然,自己的手心里也全是汗水。
“对,没事,没事……”白然喃喃的念叨着。
啪!
手术室的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