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等你好了,我们再谈。”白竹风握着白沫沫的手,轻声道。
白沫沫看着她,良久,缓缓的开口,“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用劝我,我会让自己过得很好。”
“那个男人一走就是五年,什么叫好,沫沫,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你就准备为了一个不知道生死的男人苦守到老?”白然不像白竹风那样沉得住气,见白沫沫一脸任命的样子,愤愤的说道。
“我……”
白沫沫垂下眸子,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和陆展彻的关系,他们之间牵连的太多,她曾经想过要离开他,每一次她想努力的走出他的世界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拉回来,如今她已经习惯了,再度想到离开,竟然有些,有些不知所措。
“小然,别说了。”白竹风拉住白然,她明白白沫沫的纠结一定是深有原因。
“竹风,你也劝劝沫沫,我看她这样,心疼的。”白然红了眼眶。
连带着白沫沫的眼眶也微红。
“哎呀,两位美女也在呢,怎么了,沫沫,眼眶又是红红的。”谭司翰嬉笑着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保温饭盒。
白然背过身去擦了擦眼泪。
白沫沫看着谭司翰没说话。
谭司翰也不管氛围尴尬不尴尬,将保温饭盒放下,打了水,洗了毛巾,给白沫沫擦手,盛了一碗鸡汤出来。
“快趁热喝,我让我妈熬了一上午的,医生说你身体弱,要多补补。”谭司翰扬起一抹笑说道。
白沫沫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她一开始就知道谭司翰对自己的心思,一次一次拒绝他一次一次的靠过来,到后来她都有些习惯身边有这么一个吵吵闹闹的人了,说起还是自己怕寂寞。
怕寂寞,也不能拉扯着别人的青春,幸福自己……
白沫沫抬头看着谭司翰,认真的开口,“谭司翰,谢谢你把我送到医院,以后别对我这么好,我已经结婚了。”
“和那个叫做展彻的男人?”谭司翰平静的放下碗,看着白沫沫,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坚定。
白沫沫愣怔。
“昨晚你一直在喊这个名字,我想你提起结婚应该就是和他,对吗?”谭司翰问道。
白沫沫点了点头。
“我上大学三年了,从来没见过你的丈夫,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并不住在一起,就是分居,分居两年就可以申请离婚了,沫沫,我不介意你结过婚,你也不用回应我的感情,我知道我爱你,就行了。”谭司翰一字一顿说的认真坚决。
白竹风和白然对望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出了震惊。
谁能想到一个二十一岁的男孩,就能有如此坚定的感情……
“谭,谭司翰,你,你……”白沫沫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
“别说了,先把汤喝了,我妈真的熬了一个上午的,很有营养的,嗯。”汤送到她的手边。
“还是要我喂你?”谭司翰作势拿起勺子。
“不,不用。”白沫沫急忙拿起勺子,她知道谭司翰说得出做的到,急忙拿起勺子喝了起来。鸡汤的味道很浓郁,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吃饭,这会儿真的是饿了,一口一口,很快喝完了一碗。
谭司翰也不多说话,又盛了一碗。
待白沫沫喝完,收拾东西去洗。
房间里剩下三个人。
白竹风看看白沫沫,不禁想,有的时候人其实就是自己画地为牢,无论是谭司翰或是威廉,他们都白沫沫是认真的,只是沫沫最终能不能走出自己的牢房,还是由她来决定。
叮嘱白沫沫好好休息之后,二人离开。
白然送白竹风下楼。
因为白沫沫的关系,两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
“小然,你和子言,如果真的准备过下去,许多事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白竹风沉沉的开口。
“我知道,这段时间公司主要是蓝天和陈锐盯着,子言的身体,威廉说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到时候他会把他的股份全部转给我,还会做一个公证,如果以后我们两个离了婚无论谁是过错方,他都会净身出户,如果,如果,我再发生什么意外,所有的股份都会转给我的父母和社会福利机构。”白然提起方子言,心里泛起丝丝暖意。
方子言的决心让白然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白竹风点点头,“这次子言真是下定决心了,好容易苦尽甘来,你要相信子言对你的心,即使以后出现什么措手不及的事,也不要怀疑他,做出任何决定之前要先沟通。”
“恩,我知道了,他都把身家交给我了,我还怀疑他什么,就是那个罗美美,也太不要脸了,隔三差五的就给子言发信息……”白然眉头轻蹙。
“只要子言心里有你,别人再怎么做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