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讲着。
“你高兴的太早了……。”胥寸忧话音未落就转身离去。
段淮山再次看向那紧闭的石门,疑惑的朝胥寸忧离开的方向看去,难道他还有出来的可能吗?
这石门可是几千斤重的断龙石,一旦合上再没有打开的可能,出口早已被封,任他万般能耐也只能是徒劳无功。
段淮山在胥寸忧来到山庄后得知了褚洛瑄的身份,作为嘉顺帝的一大助力,褚洛瑄自然就成了魔宫的一大威胁,想要搬倒嘉顺帝,必须要先除掉褚洛瑄。
段淮山之所以将密道暴露出来,一则是助胥寸忧逃离官兵的围杀,二则是除去褚洛瑄,三则是打杀进入山庄的义军,这一石三鸟之计没有再完美的了。
此时,东方发白,太阳即将升起,早秋的清晨有些微凉,邹波儿快步踏过满是露水的草地,绣鞋湿了一片,裤脚处沾染上点点的青绿色草渍,反穿着的衣衫在微风下飘飘扬扬。
麻子小跑着跟在她的身后,边追便问道:“波儿姑娘,你真的要去送死吗?”
邹波儿脚步未停,转头问道:“怎么?怕了,若是害怕就回去吧!”
“不是,老大让我保护你,我怎么能贪生拍死弃你于不顾呢!”说着目光闪烁了下,接着问道:“波儿姑娘,你真的要回山庄吗?”
“是!”
“可是那里有大批的官兵,回去不等于白白送死吗?”麻子有些不赞同邹波儿的做法,他可不是因为怕死才这样说的,实在是邹波儿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
邹波儿停下脚步,黯然道:“我也知道这样做危险,但是只有回到山庄内才能找到进入密道的方法,才能救回叔叔。”
“那就等官兵撤退了再说不行吗?”麻子看着邹波儿的样子,心里也有几分难受。
“我等不了,叔叔受了伤,密道又被堵,万一……”邹波儿没有再说下去,深吸一口对麻子讲道:“你走吧,我一个人去!”
麻子一愣,喊道:“你当我麻子是什么人了,知道危险还让你一个人去……”。说着麻子目光再次闪烁了下,苦着脸问道:“能不能不去呀?”
邹波儿白了他一眼,继续朝前走,“当我没说好了?那姑娘想好了应对之法了吗?总不能赤手空拳的对战几万的官兵吧。”
“早就想好了,还用的着你提醒。”说着邹波儿竟朝麻子一笑,“还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经过了一夜的奋战,人人疲惫不堪,风宇询吸了吸鼻子,摆手将飘到面前的烟雾驱散,望向入口处浓浓的黑烟,冷哼一声,熏了一夜,不死也要被熏成炭了。
士兵仍旧拿扇子轮流着朝里扇风,不时有人被烟雾呛得猛咳几声,邹波儿扒着门朝里望,见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密道的入口,怪不得里面这么多的烟雾,原来是风宇询在这使坏。
邹波儿看了眼一旁的麻子,小声讲道:“走,绕到后门去。”
“万一后门也有人把守呢?”麻子一脸的苦样,对邹波儿这样做心里仍旧感到恐慌。
“废什么话,快去!”邹波儿压低声音吼道,一脚踢在麻子的腿弯上,麻子身子一矮,慌忙扶住墙壁,“去就去,动什么手啊。”
二人绕过拐角,来到后门,见一左一右各站着两个官兵,麻子像松了口气般讲道:“姑娘,这也有,我们还是回去吧。”
就在麻子转身的瞬间,邹波儿抬腕嗖嗖几支飞针射出,门口的官兵的纷纷倒下,麻子回头一看,低声咕哝道:“哎,这么不经打!”
邹波儿瞪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后门,麻子无奈,也只好跟上。
“走,去厨房!”邹波儿说着沿着小道一路向前,绕过假山,穿过柳荫,悄身进了厨房,麻子紧随其后。
见邹波儿到处翻找,麻子轻声问道:“在找什么?”
“油!”邹波儿边找边答道。
“那不是吗?”麻子一指灶台上的半碗油。
“不够!多找点。”邹波儿打开旁边的柜子,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好几个油罐,伸手抱出来,“你再抱两个跟我走。”
麻子虽不知道邹波儿要油做什么,还是听话的抱了两罐,边走边咕哝着,“好不容易逃走了,又要折回来。”
邹波儿转身凌厉的看向麻子,“再讲一句我就将你的嘴缝上!”
麻子瞥了眼邹波儿,悻悻的闭了嘴。
二人四下张望了片刻,快速的走出厨房,刚走不到一丈远的距离,身后响起了个阴深深的声音,“波儿姑娘这是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