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年了,而你的大好时光才刚刚开始,没有必要给他殉葬,这可是不值得的哦”
武鹤流年跪在地上,左看看右瞧瞧,心里非常的难受,他确实不想死,可是要让他杀了他的爷爷,这对于他来说,甚至对于任何人来说,那都是绝对做不出的,因为他的良心还没有泯灭。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动手了那也行,就让我送你上黄泉路吧”酒井美子冷笑了几声,然后从腰里拔出了闪着寒光的匕首,就朝着武鹤流年刺了过去。
“不要,不要。”武鹤流年一脸的惊恐,摆着手说:“我做,我做还不行嘛”
酒井美子立马把匕首收了起来,露出的满意的笑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普通人对这个女人的狠毒,不寒而栗。
武鹤流年咬着牙,对武鹤松说的:“爷爷,这不能怪孙子大逆不道了。你死了,我还能将武鹤家继续传承下去,你应该以了这个让我杀了你。”说着,他已经占了起来,然后朝着武鹤松走了过去。
“混蛋。”武鹤松大吼一声,怒斥道:“我武鹤家怎么有你这么一个不肖子孙好,我知道你最后还是一死,为了不让你继续给武鹤家族丢脸,我就亲手解决了你。”说罢,武鹤松直接猛地紧握着手里的断刀,直接朝着武鹤流年的胸口捅了过去。
武鹤松虽然受了伤,但是在止血之后又一段时间的调息,已经好了一点。而且,他本来就比武鹤流年高出一个等级,武者和武师的差别犹如天壤,更不要说武鹤流年的功夫都是武鹤松亲自传授的,在他的面前,武鹤松哪里还有什么反抗的机会。
就听到“噗嗤”一声,短刀直接刺入了武鹤流年的心窝,将他的身体贯穿,可见有力有多么的大。
武鹤流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爷爷会动手杀了自己。他死死地抓住了武鹤松的手,鲜血从他的手指缝留出,一股悲凉和不甘地叫道:“爷爷,你,你怎么可以”
武鹤松此刻已经心如刀割,一脸颓废地说:“让你活着丢人现眼,还不如一了百了,你就安心的去吧,如果爷爷活着会替你报仇,要是死了应该很快就能追上你,你先走。”说完,武鹤松猛地将刀拔了出来,接着将自己孙子的尸体缓缓地放在了地上。
川西照对于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动容,在他看来本来武鹤祖孙两人就该死,他也恨不得亲手干掉他们,知道自己无法活着离开,所以他也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悄然调息着自己的身体,最后的目的就是把宫本太郎拉着同归于尽,他无法容忍被人像傻子一样的愚弄。
看着自己孙子的尸体,武鹤松心里在滴血,没有武鹤流年就等于家族没有了希望,既然什么都没有了,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即便自己就算是,也不能便宜了宫本太郎这个老东西。
两指将刀上的血滑下,放在自己的嘴里一吸,顿时武鹤松的眼睛都红了,狂吼一声,发出几乎不像是人能发生的叫声,朝着宫本太郎扑了过去。
宫本太郎冷哼一声说:“早就等着这一条呢。”说完,就用胳膊将酒井美子挡在了身后,一伸手一个族人给他丢来了一把倭刀,立马双手持刀冲了上去。
“流派世家中,都认为你武鹤松的刀法数一数二,今天老夫倒是要好好领教一下,看看我们谁更强一些。”宫本太郎的话音一落,立马甩起手里的倭刀,对着武鹤松从头顶劈了下去,看到后者要阻挡,旋即就改变了方向,直接刺向了武鹤松的心脏。
张旭东看到了这一幕,便是微微愣了一下,因为宫本太郎使用的并非是倭国的刀法。倭国刀法大多都是硬碰硬,很少用如此刁钻的攻击手段,而且之前那只不过是虚晃一招,这倒是有些像是华夏某个派别的刀法,类似华夏的功夫。
不管是华夏还是倭国,任何武功不在于武术本身的强弱,都是在修炼个人,这是种道理非常简单,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武功练一下就能打败一个几十岁的老头子,主要还看个人的修行程度。
武鹤松暗暗吃惊,他对于宫本家族非常的了解,而宫本太郎的身手也不过是二流货色,根本无法和自己对抗。可是现在,宫本太郎不但进入了武师阶段,而且招数非常的古怪刁钻,让武鹤松有些措手不及。
仇恨往往会给人一种无比强大的力量,将人的潜能完全激发出来。此刻,武鹤松带着自己孙子的死亡愤怒,而宫本他了也有这十多年的仇恨,两个人几乎都被仇恨蒙住了眼睛,那种真正的不惧死亡,确实令人震惊。
在十年前,宫本太郎被嘲笑的时候,他到华夏去散心,无意结识了一位华夏的古武大师,在他跪了三天三夜,终于那个大师才答应传授他一套刀法。在以后的十年岁月里边。宫本太郎无时无刻不在努力着,几乎有一半的时间是在修炼这套刀法,希望在时机成熟之后,打败武鹤松,让后者成为他刀的亡魂。
而且,宫本太郎渐渐将那套刀法,和他宫本家中的身法融合在了一起,所以那身手自然是相当厉害,更不要说是武鹤松已经身受重伤,加上刚刚亲手杀了自己的孙子,虽然勇猛有余,但是招数已经比起之前有些紊乱不堪。
本来宫本太郎是后进入武师阶段,内力上是比武鹤松要弱的,但是两个高手过招,内力并不代表全部,有时候厉害的招式完全可以弥补,此刻完全已经表现出来。
川西照都看在眼中,不由地冷哼了一声,他也想不到宫本太郎会进步的这么快,看来自己小看这个老家伙了。毕竟这十多年中,宫本太郎很少参与武鹤派的失去,一切都是听从命令行事,看不像他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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