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保镖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武鹤松朝着张旭东看了一眼,说:“不好意思,我有客人来了,需要过去招呼一下。流年,你好好招呼程小姐和张先生,不能慢待了,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你可不能让他们两位感觉不适,而离开咱们家,是不是?”
武鹤流年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说:“爷爷,你就放心去吧,我会招呼他们两位的。”
武鹤松暗暗一笑,便朝着外走去。可这时,川西照已经不请自来,走进来就说:“不知道是哪位贵客,居然需要族长亲自招待,老夫还真的非常好奇呢。”
看了看张旭东,武鹤松一笑:“原来如此,居然是雇佣兵的王者撒旦张旭东张先生啊!果然是贵客,我说要不然怎么可能连族长都上了。
张旭东微微一笑,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而川西照今天自己又走了进来,看来绝非是巧遇。虽说张旭东不认为川西照会帮自己,但至少也不会和武鹤松站在一起,不管川西照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肯定有想和自己合作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要对付武鹤派,让他做族长。
虽说因为八岐组织,张旭东可能没有时间,但武鹤派是敌人就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怎么样,张旭东早晚也会把这个流派世家除掉,否则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麻烦。
武鹤松眼中寒光一闪,不过很快就掩饰了下去手:“川西家主,你怎么突然就进了我的餐厅?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族长,你这话听得让老夫不舒服啊!什么叫突然,我可是让人向你通报,而且你是武鹤派的族长,我是武鹤派一支中的家住,难道我不应该进来说说关于武鹤派的事情?”川西照一点都没有留情面地说道。
“嗯?究竟是什么事情,竟然需要川西家主亲自过来跑一趟?”武鹤松皱着眉头问。
川西照说:“我想问问族长,我们武鹤派中,晚辈对待长辈目无尊长,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你?”
武鹤松心里暗想,这老家伙肯定是没安好心,故意来闹事的。只是现在正是佣人之间,而川西照要是不公然犯上,他还真的不好主动出手,不然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这个嘛,自然是看情况而定。我们武鹤派一向族规严谨,要是晚辈对长辈不尊敬,甚至口出狂言,一律看情况执行棍刑,在二十到一百不等。”武鹤松看向了川西照说:“怎么了?难道是我们自己的人得罪了川西家主?这种事可是从未听说过,不知道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后辈呢?”
“呵呵,还好族长没有忘记。虽说,我川西家族大不如前,但也绝非是那种任人欺辱的,我川西照向天照大神发过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没有人能欺负我族任何一人。”
说着,川西照直接把目光投向了武鹤流年说道:“今天是武鹤企业组织的比赛,我是去捧场助威的,可武鹤小少爷不但不领取,反而还对我颇有微词,甚至目无我这个尊长,多次出言顶撞、诋毁,甚至还栽赃嫁祸给我,要不是看在他是族长的面子上,我早就出手训练他了。现在我来,就是希望族长能支持公道,要不然我的面子放哪里?而族长又怎么让整个武鹤派的众人相信不会徇私舞弊呢?”
“川西家主,当时是话赶话说的,而你这样也太咄咄逼人了。但是张先生和程小姐都在场,他们可以替我作证,是你在故意鸡蛋里挑骨头,还是我目无尊长。”武鹤流年有些生气地说道:“那上次餐厅杀手暗杀我的事情,摆明就是你派人做的,是我没有追究,你居然还找上门来要公道,你不觉得可笑吗?”。
川西照冷笑一声,说:“族长,这不是我夸大其词吧?你也亲耳听到了,不是我故意为难族长。不错,我确实有些不服你们武鹤家族掌管整个武鹤派,但我川西照岂是那种背后下黑手那种小人?你们毫无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就给我来一个欲加之罪,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我还记得,三年前我川西家有一位年轻人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当时族长开始严厉地惩罚了他,甚至把他的武功废掉,并赶出了武鹤派。我希望,族长今天也能秉公处理,要不然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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