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吧,这边发生的事情索夫先生应该知道了,我打电话和他说一下,随便问问他的意见。”恩贝有些心里没底地说道。
张旭东点头道:“那就麻烦恩贝先生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就告诉平衣,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会帮你做好一切的。”
“没错,有什么事情就说话,能做的一定做了。”平衣活动着身子站了起来说道:“那我们先出去了,不要轻易到外面走动,我的人会把你当成敌人射杀的。”说完就和张旭东并肩离开。
等到张旭东和平衣离开,恩贝立马关上了房门,迫不及待地打通了索夫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就听到索夫阴沉的声音响起:“你这个蠢蛋,这就是你说的一定没问题?现在帮里损失了这么大,你还让华夏全世界追缉了,以后我们战斧帮怎么还去华夏发展?草。”
恩贝知道这事自己错了,即便没错索夫训话他也不敢说话,自然怪怪地听着。对面一直怒骂了三分钟才停止,等到索夫完全发泄完了,恩贝才轻声说道:“索夫先生,这件事实在是我疏忽了,想不到华夏的国安局和我玩这一套,请您和帮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损失全部给帮派补回来。”
“补回来?你拿什么补?你应该最清楚我损失了多少,你以为和帮主会再相信你吗?”索夫怒气冲天地说道:“好了,现在说别的也没用,看在你和我同族的份儿,就尽快回来,至于怎么处置你,我会和帮主商量的,尽量不要了你这条小命。”
“谢谢索夫先生,谢谢。”恩贝立马点头哈腰起来,即便是打个电话,他都不变的恭敬,说道:“索夫先生,其实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这这边认识了一个朋友,这次能活出来着全靠他了,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不是死了就是栽在华夏国安局那帮人手里了。”
“朋友?什么朋友?”索夫一愣,毕竟能够从国安局救出自己的人来,对方一定来头不小。
果不其然,恩贝说:“索性先生应该听过zo佣兵团吧?我这个朋友就是他们的首领撒旦啊!”
“哦。是这个家伙啊!”索夫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说道:“那带他回我们国家,我倒是要见识一下,这个在佣兵界风生水起的撒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代号敢叫撒旦,那可是我们西方的死神。”
“好的,我明白了。”恩贝连忙回应道。
挂了电话之后,恩贝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怕索夫先生并没有想要自己的命,看样子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看在同族的份上是打算原谅自己,即便不会再重用自己,至少也不会踢出战斧帮,更不会对自己进行灭口。而这样,恩贝就有了信心,他相信不久还能取得索夫的信任,并且还要表现的机会。
张旭东和平衣并没有偷听,因为他们根本不关心恩贝和索夫的谈话,而且人家说的是俄国的方言,即便懂俄语,也肯定不是自己能听懂的。
两个人随意地站在了房外的花园中,无聊地坐着,张旭东嘴里叼着一根烟,完全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流氓,他看向平衣,问道:“平衣哥,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撒旦哥又嘲笑我了。看法不敢当,只是我想那个北堂部长非常的精明,应该很快就擦出是你在捣鬼,但又没有证据,肯定现在憋屈的难受。”
张旭东同意地点了点头说:“没错,他猜到是我的可能极大,因为他不知道h市有你们葬天的存在,以为是我的人做的,只是没有证据,不好找我而已。”
“撒旦,你这样做不怕后人骂你卖国贼嘛?到时候要是被他们找到证据,这华夏你可就不能待了。”平衣说道。
“卖国贼?我可不想做走狗,而且不能因为我救了一个恩贝就扣上这么大的帽子。第一我没有出卖国家的任何机密,这比那些当官的好的多了。第二,我也没有想和国安局为敌,只不过我想做个文章而已,不想再被集权的人当棋子玩,因为总会有玩腻的一天。所以,现在我必须为我的势力争取最大的利益,活下去。至于别人怎么看我并不关心,至少平衣你不是这样想的,我说的对吗?”张旭东不急不缓地说道。
平衣笑了一声,说:“这个自有公论,我说了不算,而且我也是帮凶嘛,不过你记得付钱给我,我可不是什么免费的劳动力。”
张旭东耸了耸肩,说:“平衣哥,这么快就和兄弟谈钱了?不地道啊!”
“撒旦哥,兄弟是兄弟,钱是钱,而且我的价格公道,你可不许赖账哦!”
两个人互相一看,便笑了起来,看似他们是在谈钱,仿佛是在开一个很有趣的玩笑,显然他们打心眼里已经默认对方是兄弟了,是那种可以把后背讲给对方的兄弟,张旭东是这样想的,平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