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熠阳。
他怎么会來这里。
久久的,许荣荣回不过神來。
战熠阳神色阴鸷,走过去拿开了闵世言放在许荣荣手上的手,一把将许荣荣拉了起來。
“哎……”许荣荣茫茫然地看着战熠阳:“你……”他在干嘛?
战熠阳指了指闵世言,打断了许荣荣,阴沉沉地问:“你怎么不问他在干什么?”笨女人,被人占了便宜都不知道。
“……”许荣荣愣愣的,为什么她更加搞不懂战熠阳在干什么了呢?
这时,闵世言慢悠悠地出声了,钢笔灵活地在他的指间漂亮地转了几圈:“她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这几天來,我一直都是这么干的!”他略微挑了挑眉梢:“倒是你,这位先生,你凭什么管她,你是她什么人,她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吗?”
“……”许荣荣紧张地看着战熠阳,她从战熠阳紧绷的神情中看得出來,他那双深邃的眸底,翻涌的是滔天怒火,闵世言这次惹到他了。
偏偏闵世言什么都不怕,继续慢悠悠地说:“放开她,否则,你就想想我们是武力解决还是武力解决!”
战熠阳的唇角勾起一个冷峭的弧度,他反手把许荣荣拉到了身后,走到闵世言的办公桌前,气场迫人:“她的事如果跟我沒有关系,跟你更沒有关系,如果我沒有资格管她,你更沒有,一个比沒资格的人更沒资格的人说这种话,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闵世言收起了优哉游哉的神情,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战熠阳,这位少将原來不止是身手不好对付,嘴上的功夫也不好对付。
“我是她的医生,而你是害她受伤的人,你觉得,我们之间,她会选择谁!”闵世言说的别有深意。
战熠阳唇角的弧度更更冷更冻人了:“她在四年前就已经选择我了!”
“四年后呢?”闵世言直视战熠阳的双眸:“你怎么对待一个在四年前选择了你的女人,在她的手腕上打了一枪,然后跟她离婚!”
“我不跟她离婚,你怎么有被她选择的机会!”战熠阳神色哂谑,好像闵世言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收二手货物的人。
“……”许荣荣闭了闭眼睛,心脏跟刀刺一样的疼,战熠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就算他忘了她,她至少也是生下天宁的人啊!
“你这句话!”闵世言缓缓地站起來:“我还真的不怎么爱听!”
就是尾音落下的那个瞬间,闵世言的拳头往战熠阳脸上砸过去,战熠阳灵活地躲了过去,劈手攥住了闵世言的拳头。
两个不相上下的男人,雄狮老虎一样对视着,无法分出高下。
战火,一触即发。
许荣荣暂时忘记自己的心痛,上去拦着战熠阳,不让他和闵世言彼此伤害,可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奈何得了两个高手。
“……少将!”闵世言突然笑起來,把拳头从战熠阳的桎梏中抽出來:“果然是军委最器重的人才,但是今天的事我会记住,如果你哪天被教训了,沒错,就是我做的!”
战熠阳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留给闵世言一个冷沉沉的满是警告的眼神,随即拉着许荣荣离开了闵世言的办公室。
“熠阳……”许荣荣挣扎着,看着战熠阳冷峻得可以把人冻伤的侧脸,甚至无法想明白他是不是在生气。
到了走廊尽头,战熠阳终于甩开了许荣荣的手,双眸凶光毕露:“你不知道那个人打着看病的名号在占你便宜!”
“呃……”许荣荣愣愣地看着战熠阳:“他沒有!”
战熠阳不可置信地眯了眯眼睛:“你在替他辩解!”战熠阳忽然想问许荣荣的智商是多少,世界上有几个女人笨到这种地步。
“我不是在给闵医生辩解!”许荣荣艰难地解释着:“他沒有占我便宜,他,他前几天也是这样的啊!他只是在检查我手上的伤口,他不是那种人……”
越听到后面,战熠阳的脸色越趋向黑炭的颜色,终于是忍不住吼了一声:“够了!”
姓闵的前几天也是这样对许荣荣。
许荣荣居然还替姓闵的解释这不是占便宜。
她出门的时候到底有沒有带脑子。
还是说,他们相亲第一天就去了酒店,现在这种摸手的行为已经不算是占便宜了。
想到这里,战熠阳冷冷一笑:“如果你享受这种暧-mei,觉得沒什么大不了的话,随便你,跟我无关,我只是希望你们在天宁面前收敛一点,不要影响到天宁,否则,我不会再让你见天宁!”
“……我!”许荣荣瞪大了眼睛,原來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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