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王教授说,他需要战熠阳配合几项检查,再深入研究。
所以,她要马上回去说服战熠阳。
回到家,许荣荣强忍着脚上的疼痛,上楼去找战熠阳。
战熠阳在天宁的房间陪着天宁玩,她推门进去,战熠阳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些天來,战熠阳一般都刻意避开许荣荣,而许荣荣也很知趣,一般不会出现在他面前,这样直接來找他,还是这个星期來的第一次。
“熠阳!”许荣荣目光殷切地看着战熠阳:“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战熠阳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明天,你可不可以跟我去一趟医院,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你只需要配合医生做几项检查就好!”王主任有了战熠阳的检查结果,就能和他手下的硕士研究生讨论情况了,大大地加大了战熠阳恢复记忆的概率。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再做这些沒用的事情了吗?”战熠阳的神色冷冷淡淡的:“我不会去,以后还是这种事情,别來找我了!”
说完,战熠阳走出了天宁的房间。
许荣荣奔波了一个星期才有了理想的结果,而战熠阳却完全无视,她怎么甘心。
在战熠阳绕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拉住了战熠阳的手,声音里满是祈求和无助:“熠阳,求你……”
战熠阳的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厉,他用力地甩开了许荣荣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许荣荣身体的重量全靠沒受伤的脚支撑着,被战熠阳的力量冲击一下子站不稳,不得已受伤的那只脚也用力了,否则支撑不住自己就会摔倒,那一瞬间,钻心的疼痛再度传來……
真的是钻心的那种痛,尖锐无情,好像要就这样狠狠地戳穿她的心脏一样,她痛得几乎站不稳……
可更痛的,是心脏。
为什么?这么多天,战熠阳真的可以这样冷漠地无视她做的一切吗?
许荣荣看向战熠阳下楼的背影,那样的决绝,毫不留情,她咬紧了唇。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不会放弃。
她永远,也不会放弃战熠阳。
把委屈和无助的泪水吞回肚子里,许荣荣让家里的阿姨给自己送來了医药箱,自己处理脚上的伤。
四年前,她的掌心稍微擦破了一点皮,战熠阳都会变了脸色拉着她给她处理伤口,可四年后,他已经不是那个爱她的战熠阳了,在他恢复记忆之前,她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有时候,一个人的坚强,往往是被现实逼出來的。
因为脚伤,梁淑娴硬是让许荣荣在家休息,不让她出门了,她沒办法,只能通过电话或者网络工具联系医生。
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四天后的下午,许荣荣接到了一通电话,是王教授打來的,王教授说,他手下的硕士研究生针对战熠阳的情况做出來一个大胆的推测,要问她几个问題,电话说不方便,让她到学校的实验室去。
许荣荣不顾梁淑娴的阻拦,跑去a大了。
可是?她沒想到,此行,把她的命运彻底改写成了一出悲剧。
车子刚刚开出别墅区,许荣荣还沒反应过來发生了什么事,司机忽然踩下急刹,尖锐的刹车声响起來,惯性作用之下她差点狠狠地撞上了前座,正想问司机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忽然看见……
车外多出來好多带着面罩的男人,人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车内她。
“下车!”车外的蒙面人恶狠狠地说:“否则的话,我杀了驾驶座上那老头!”
许荣荣还沒反应过來,忽然听见“砰”的一声,一枚子弹堪堪从司机的面前擦过去,四十多岁的司机吓得腿都软了,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这些人,不是开玩笑的,他们是真的会杀人,而且,他们是冲着她來的。
许荣荣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防备地看着那些人:“你们想要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冷哼了一声,什么也沒说,她也來不及反应过來,脖子上忽然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感觉就好像针管插进了肌肤里,有凉凉的液体注射进她的体内……
她眼前的一切慢慢地变得模糊,最后变成了一片黑暗,她失去了意识……
这群人,是谁,是冲着她來的,还是,他们想通过她对付战熠阳。
远处,一个女人冷眼看着这一切,唇角勾起冷笑:“待会,好好伺候这个女人!”
“是!”蒙面男人点了点头,把许荣荣放上车,用黑布罩住她的头,扔下昏迷的司机,匆匆上车离开了。
命运的轮盘,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