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贵妇们仍然对那天的宫宴津津乐道,当然主题必然是那两顶华光四射的凤冠。
据大谷氏说,那天宫宴上太后娘娘神彩奕奕,不仅顶着凤冠参加完了整个祭祀仪式,,宫宴上胃口大开,事后还留了长公主等几个老人打牌。反观皇后娘娘,不仅祭祀要人扶着,宫宴更是进行到一半就身体不适早早退场,惹得皇上很是不快。
因着两顶凤冠珍宝阁又多了一门生意,京城中人结婚嫁取都爱来珍宝阁订制凤冠。幸好童羽飞的婚期订在了明年三月,不然再加上苏桐的凤冠,花千月还真忙不过来。
其实到也不光是制簪的事,经过这么久的磨合,工坊里的师傅们都已经很熟练了,现在基本上不用花千月亲自动手,她只要负责画画就好。
而且她发现当初决定教大家画画真是个明智的决定,其中不乏有好的作品,前几天一个小徒弟的作品,制成了成品就卖得非常火。
花千月现在除了忙着在铺面上帮蒋掌柜应付顾客,还要应付一波一波的媒婆。
这不刚送走了刘媒婆,顶着一脑袋花的李媒婆一脚又跨了进来。
“啊哟,花公子。”李媒婆满脸堆着谄媚的笑容挥着绣花小手绢,“我跟您讲……”
花千月皱皱眉头非常不悦的打断她的话头。
“昨日我不是说过了,我已经订亲了,怎么又来?”
自打两顶凤冠大放异彩之后,媒婆踏破了花家门槛,如果是给花千月说婆家的话估计闽老夫人谷氏会笑歪了嘴,可偏偏是给花大少爷说媳妇的,弄得两位家长尴尬不已,回绝了几次以后众媒婆仍然纷踏而至,闽老夫人一句“子期的婚事由他自己做主”把这烂摊子丢给了花千月。
“那个……”李媒婆媚笑着露出两颗大门牙,王员外说了,“就冲着花公子的实诚做不成妻,做妾也无防。”。
只要抱上这位爷的大粗腿就相当于掉进了钱堆里,做不做妾有什么要紧。
花千月无奈的抚额。
“花某还未取亲,谈什么纳妾,烦劳回去跟王员外说一声,花某不考虑纳妾。”
“凝珊送客”。”花千月吩咐道,就差直接赶人了。
“哎!花公子您再考虑考虑呗。”被凝珊推到门边犹不死心的李媒婆说道。
哎!烦死了,什么时候能清静清静。
花千月烦恼的直挠头。
“头上长虱啦。”童宛玉、齐云闲迈了进来。
齐云闲这家伙为了修复关系,最近有事没事总往镇国公府跑,还美其名曰表弟亲事临近过来帮忙。
不过呢对于他和童宛玉的事镇国公府众人乐见其成,也懒的点破。
“你到底男的女的?”齐云闲凑上前来,指指刚刚出门的李媒婆,“她给你说媳妇?”
“怎么?世子大人有兴趣?”花千月白了他一眼,“要不转让给您?”
“不用不用。”齐云闲干笑两声,“你自己留着吧。”
开玩笑,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重得童宛玉的好脸色。
说到这个问题,花千月觉得有必要帮童宛玉探探齐云闲的底。
“老实跟你说吧,刚刚那位李媒婆来给本公子纳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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