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荷露都没来及得看清楚,就见自己家小姐被楚王抱在怀里站在了桥上,如果小姐穿的是女装,那此时一定是一幅美丽的画,可现在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怪异。
花千月也以为自己要和湖面来个亲密接触了,却见人影一闪自己已经被人抱着站在了桥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花千月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齐昊天,润泽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令人难以捉摸的色泽;那浓密狭长的眉,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只可惜这高贵优雅中泛着冷意,花千月摇摇头推开齐昊天,理理衣襟。
这时齐昊天才反应过来这小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允许你进来的?”
又是这个调调,花千月真是怀疑刚才那人和眼前这人真是同一个人吗?
“自己有脚,干吗要别人允许。”花千月晃晃腿道。
“何事?”齐昊天不再追究。
说到这个,花千月立即眉眼弯弯热情地上前拉着齐昊天的手臂:“走走走屋里谈。”仿佛她才是主人齐昊天是客人似的。
元易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对亦木道:“我的眼晴出问题了吗?”
亦木瞪大眼认真的看了半天一本正经道:“我想是的。”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元易你、你、你了半天跺跺脚跟了上去。
花厅里花千月掏出那块玉佩放到桌上笑道:“这东西不当吃不当喝的,我留着也没有,不如……”偷偷瞧着齐昊天的神色,心里盘算着开**换多少地好。
齐昊天不动声色的转动着手里的青花盏。
花千月不禁腹议道:“您老人家到是给个表情啊,您老人家这样我要多少好呢?”
“不如换个一千亩良田给我?”花千月试探道。
齐昊天一如既往的冷着脸。
“八百亩?”
还是面无表情。
这家伙太抠了吧?堂堂王爷田多地广,区区八百亩就能换回自己的信物还不乐意?
“六百亩?”
“……”
“实在不行……五百亩不能再少了。”花千月以退为进。
“开玩笑,用我的东西,换我的地?”
“什么你的东西,那是我的东西,堂堂王爷不会说话不算数吧,”花千月拿过玉佩一脸的防备。
齐昊天觉得好笑:“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人都在我府里了,别说玉佩,就是你这个人今天走不走得出这个大门也得看本王的心情。”
兰香荷露闻言脸色一变,俩人俱挡在花千月前面。
花千月推开两人灿烂一笑:“放心,他不会的。”
“不会?本王是什么样的人你在京城不会没听说吧?”
“听说?”花千月正色道:“人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有时候亲眼看到的东西都未必是真的,更何况道听途说。”
话虽说的漂亮,其实花千月也是在赌,赌自己的感觉和猜测。
多怪自己想土地想疯了,不经大脑自投罗网还犹不自知,直到齐昊天的一番话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然是笼中鸟、困中兽……
这个时候除了赌,还有别的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