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宛玉拉着花千月笑容满面的向来人走去,那人却在一瞬间转身头也不回的决然而去,童宛玉脚步一滞,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气。
花千月手被童宛玉拉着,眼睛却四处乱看,哇!这就是京城啊,还没入城呢你看看这人流量,自己算是来对了。心里正美着呢,没发现童宛玉已经停了下来还朝前走着,忽然手臂一拉差点摔倒这才发现异样,顺着童宛玉的目光只看到一道竹青色的背影,这背影看上去好像在哪见过。
来接童宛玉的?怎么走了?
花千月低头一看,哦!吃醋了。
“表姐,那人是谁啊?”
童宛玉心里正堵的慌:“不认识,爱谁谁。”
“哦”花千月点点头,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会不会是你的某个仰慕者?”拎起互握在一起的两只手在童宛玉的眼前晃荡,道:“看到你和美少年十指相扣一时伤心失落绝尘而去?”
被花千月一番插科打诨童宛玉破涕为笑,道:“他有什么好失落的你是女孩子。”
花千月指指自己:“看上去我像女孩子吗?明明就是美少年好不好。屋↘】”
“哎”用肩膀撞撞童宛玉:“到底谁啊?”花千月八卦道。
“他呀,暮王府世子齐云闲……”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月儿你说的对,还是不嫁的好……”
花千月一语成谶,齐云闲那个失落啊,见天的数着日子等着童宛玉回来,眼巴巴跑去渡头接人,结果等到的就是童宛玉和个小白脸十指相扣,齐云闲想想就觉得气闷,从小青梅竹马的情谊还比不上认识几个月的小白脸?自己还从没碰过童宛玉的手呢,嗯那个……那个小时候不算,他到老实不客气,也不知这几个月这两人这样牵过几回手了,想到这里花千月那张讨厌的脸仿佛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齐云闲咬咬牙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仿佛抽在花千月那张讨厌的脸上。
马儿被抽的生疼,嘶叫一声撒开四蹄狂奔起来,一路上弄得鸡飞狗跳,齐风齐雨两贴身护卫兼小厮知道自己主子心情很不好,不敢多说打马紧跟其后。
双牌坊大街的转角处一玄衣护卫对身旁同伴道:“齐王世子今天吃错药啦,他的爱骑平时碰都不舍的碰下,今天……啧、啧、啧你看看打的血印子都出来了。”
同伴闻言看像自己的主子一旁的白衣少年,少年千年不变的寒冰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走,看看去”算是回答。
得、得、得马蹄声传来,白衣少年叹道:“怕是去不成了。”
果然来人翻身下马跪到地上:“楚王,太子有请。”
白衣少年调转马头向着太子府而去,跪在地上的人这才敢站起身上抹把脸上的汗水翻身上马跟了上去。
渡头闽老夫人对大谷氏道:“暂且别过,待收拾停当再去府上拜会。”
大谷氏点头道:“三元胡同跟朱雀大街相隔不远,往后少不得多有打搅。”
大谷氏和闽老夫人寒喧了几句,吩咐马车送花府一家去三元胡同。
三元胡同三进的宅子比起柳溪镇的花家祖宅小的不是一星半点,不过在京城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也算不错的宅子了。五间正房闽老夫人和谷氏各用两间,东厢冬天阳光不足三间做了库房另外两间留作客房,花千月花千树各占西厢两间。
本来花千月是应该住后院的两层小楼的,可如今既作男子打扮,后院的小楼暂且空置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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