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月一脸惊诧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甚至忘了让他起来,这里员工素质这么高?老板让休息居然不要?不要也就算了,还跪下来求着要上班?这样的话这里的老板还真是太好当了。
为了自己至亲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人可能有很多,为了工作不顾自己的生命的人有没有?有!后孔繁森式的人物。
而眼前这人年约十六、七岁,满脸菜色,身上的粗布衣服洗得发白,可能方才过于激动身体有些微微的抖动。从年纪和见识上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能具备如此的胸襟,看他的脸色和衣着也许家里有什么困难。
微微收敛了神情,示意管事把李二棒子扶起来,道:“是否有什么难处?”
李二棒子红着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这可是东家啊,东家面前哪有伙计说话的份?
见李二棒子不说话,管事催促道:“小姐问话,你到是说啊,别小媳妇似的扭扭捏捏的。”
“不上工就没有工钱,李二棒子老娘的病要长期养着,还时不时会犯……家里弟弟妹妹还小,就他一个壮劳力”听了管事的话有了解内情的帮着说道。
花千月闻言:“既如此好生回去休息两天再上工。”
李二棒子辩解道:“真的不用,我可以的。”
“好了,就这么定了,休工期间工钱照付。”
对管事道:“去账房支五两银子给李二棒子家送去,表达下酒庄对她老人家的问候。”
歇工两天工钱照付?还有五两银子?
“谢谢小姐、谢谢小姐”李二棒子又激动的脆下道谢。
管事却为难道:“这合适吗?从来也没这样的规矩啊。”
闻言花千月怒道:“没有什么能比人命更重要,况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不能被规矩邦死。”
没什么能比他们的命重要?
所有在场的人包括管事都有些激动,从来没有人认为他们的命重要过,可眼前的女子说了他们的命很重要!就算现在这女子让自己去死,这条命也值了。
有人欢喜,当然也就有人愁了。
彼时西府大太太正在花千影屋里歪在罗汉床上听花千影讲完下午之事,拧着帕子道:“早让你奉承着她点,你就是不听,如今在她手上吃亏吧。”
又恨声道:“我还当她像她母亲那样是个好糊弄的,如今看来她倒是随了那个闽老婆子,奸诈的很。”
急躁的在屋里转着圈圈道:“昨日答应的这样爽快定有什么阴谋,不行咱得另想个辙。”
要不说是母女呢,明明是自己女儿挑衅,偏要说别人有阴谋。世上就是有这种人明明自己错却偏偏不承认不说,还非要把这错处强按到别人身上。
很不幸,这对母女就是这样的人,按心理学的观点这是人格方面有问题,很难改变。
花千影迟疑道:“既然是她算计好的,您说二婶、四婶会不会和她串通好的?不然您辰时刚过去,午时她俩就知道了?”
大伯母冷笑道:“那两个蠢货没这好手段,也没这胆量,只不过看我们得了好,也想分杯羹罢了。且我也打探过,消息是昨天在松竹院当值的一个叫小梅的小丫环嘴里传出来的,那个小梅是我们府上粗使婆子章婆子的干闺女,两人聊天说漏了,洽好你四婶的贴身嬷嬷听到了,故意传得人尽皆知,她们也好分杯羹。
“那明日,还用得着去吗?”花千影满怀期望的看着她母亲道。
“去,怎的不去,不去还不让你二婶她们得意死。”“再者”看了下自己好看的指甲道:“由你看着她我也放心些。”
花千影不太情愿的“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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