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磕,花千月就这样去了,这到便宜了自己,想到这王薇叹了口气,这便宜其实也不是好赚的,这一屋子的老弱妇儒,那边还不时的来找点不痛快,自己来这的十天里都过来闹过三次了,平均每三天来一次,这频率,王薇现在应该叫花千月了,忍不住“啧”了声。
唯一的好处就是自己把那边的人认得七七八八了,花千月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荷露端了盆水撩帘进来看到自家小姐又在对镜发呆,有些担忧,自从小姐伤好以后经常这样发呆,还问好些个莫名奇妙的问题,弄的她和兰香既害怕又担心。
如果说是老爷去世小姐太伤心也不太像,受伤以前从没这样发呆过。
“小姐”荷露稳了稳神拿起梳妆台上的梳蓖柔声道:“奴婢侍候您梳洗,今个型个什么发式”?
花千月在心理翻了个白眼,姐姐我哪知道啊,这古代的发型我哪分得清,嘴里却道:“来来去去还不就那样,你看着弄吧”。
花千月还真是蒙着了,古代发式虽然,可大都是妇人梳的发式,适合未成年女子的发式还真不多。
荷露未觉有什么不妥,歪着头想了想道:“奴婢给您梳个双螺髻吧,小姐皮肤白梳双螺髻美得跟仙女样”。
花千月睨着荷露:“尽胡说,你见过仙女?知道仙女长啥样?”
“奴婢虽说没见过仙女,可戏文中不都说仙女长得好看么,想来就是小姐这样的”。
“少贫嘴了,快梳吧,今天得去给老夫人请安去,别太晚了”。
荷露、兰香这两丫头看着真让人心痛,明明年纪只比自己现在的自己大一岁,后世里这么大的孩子只不过才上初一吧,正是爹疼妈爱的,她们不仅要侍候主子,还要顾着主子的情绪逗主子开心。
梳好了头,荷露对着镜子看了看,习惯性的从首饰匣里拿了对珍珠耳珰想给花千月戴上,又想小姐还没出孝期又放了回去。
跨门而入的兰香见状,拿了件白色的素面褙子再配上同色的八幅湘裙给花千月换上。
花千月对着镜子看了眼没什么不妥,带着两个丫环去了上房,谷氏带着儿子已经在等她了,见她过来钱嬷嬷就是那天的圆脸妇人,“夫人小姐来了”边帮她撩帘边道:“快进去吧”。
屋内谷氏正坐在罗汉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儿子吃水晶糕,见花千月主仆进来了,拉过儿子用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上粘着的碎屑,母子三人带着丫环仆从一起向老太太居住的松竹院而去
这松竹院顾名思义种不少竹子,湘妃竹、箭竹、紫竹、黄槽竹、金镶玉竹,还有其他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竹子,一从丛一簇簇,或于山石之间或于书斋窗前、或于厅堂、或于小径、池水旁随处可见。
要是能得那紫竹一枝做一支箫,那箫怕是不同凡响啊!
可惜自己不会吹,想想气闷,近水楼台却无法得月。
闽老夫人歪在罗汉床上正对王嬷嬷吩咐道:“这酒庄怕是一时半会好不起来,你去把我院里奴仆花名册拿出来,瞅瞅能发的发一些出去”。
王嬷嬷还没来得及回答,谷氏进来听到了这句心里不安,接口道:“娘!哪里到了这步了,就算蒋来真到了这步也万万不能打发了您身边的人去啊,您这样百年后到了那边媳妇也没法向相公交代啊”。
闽老夫人看了眼谷氏,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太柔顺了,以前儿子在这样的性子没什么不好,可现在……,只怕是撑不起这个家
当初闽老夫人看中的是自己的侄女,想在两个侄女中挑一个能帮衬儿子的媳妇,她大哥和二哥家各有一个嫡女,这两个女孩不光长相好,重要的是商人世家的孩子对做生易总有天生的敏感,可没等她挑好花老太爷就给儿子订了亲,本来闽老夫人不太乐意,相看以后儿子又很满意,闽老夫人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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