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这是做什么?”樊忠一脚踏进樊晨曦的屋子看着满地的狼籍吃惊道。
“这些先别管了,我正要找你。”樊晨曦急速说道,“赶紧去前头把柜台上的银子都拿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樊忠也着急起来。
他家少爷一向都是轻轻慢慢,不徐不急,今日怎么像换了个人似的?而且还要动用柜面上的银子,那银子是能随便动用的么?
虽说少爷管理着樊家京城的酒楼生意,但这酒楼也是属于樊家的,动用柜面上的银子就是动用樊家公中的银子,没有得到樊家当家老爷的允许就私自挪用那是要家法伺候的。
一般人家的家法大多是一根碗口粗细的棍子,打的你皮开肉绽也就是了,这种棍子打着吓人可顶多也就皮外之伤,卧床多休息些时日也就是了,可樊家那家法可是于别家不同。
樊家并不是柳溪镇人,家族生意做的很大,就是因为各房各怀心思中饱私囊最后落的败落的下场,后来嫡系这一支搬到了柳溪镇又壮大了起来,为了吸取从前的教训特意重金请得能工巧匠制了个特殊的家法,外表皮肉无损内里却骨头尽碎,是以樊家从没一个人敢犯此家法。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然他家少爷不会如此不知轻重。
“没时间跟你解释,快去!一柱香后偏门会合。”樊晨曦边翻着东西边说道。
他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齐昊天说不定已经在半道上了。
“我这就去。”樊忠急步走了出去。
也许这事很不合理,也许这么做伤害了樊家的利益,可他是樊晨曦的随从,这个时候他不帮他谁来帮他?
半柱香后樊忠抱着大包的银两依言来到偏门,樊晨曦已等候多时。
“走吧。”他说道。
两人刚走到巷口,就见一身劲装的齐昊天领着一支人马向着樊家酒楼急驰而来,樊晨曦忙拉了樊忠一把及时隐身阴暗中。
齐昊天从樊晨曦藏身的巷口驰过直奔樊家酒楼正门而去。
樊晨曦拉着樊忠从阴暗处走出来,汇入满街的人流之中……
“王爷没有人。”元易说道,“不过樊晨曦可能回来过。据掌柜讲一柱香之前樊晨曦身旁的樊忠强行拿走了柜上所有的银两。”
“把所有人给本王赶出去,这樊家酒楼封了!”背手立在檐下的齐昊天说道,淡淡的声音带着不容否决的杀意。
他本就没指望在这里能够抓到樊晨曦,他就是要知道没了樊家这个有力的后盾樊晨曦还能憋多久。而且这样一来樊家也成了他的潜在的助力,现在樊家的人想必比他更想早日找到樊晨曦吧。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点泄愤的味道,樊晨曦掳走了花千月,为了花千月的声誉他却不能声张,这口气他憋的太难受了。
“不行。咱不偷不抢老老实实做生意,凭什么封了我们的酒楼。”樊家酒楼的掌柜喊道。
“就是,就是,凭什么封了我们的酒楼。”伙计也跟着吵吵嚷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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