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心头本就冒着邪火的他,眼里精光一闪:“老道、这两天本公子浑身冒火,容易擦枪走火,请别惹我!”
那老道脸上挂着贱笑、小声嘀咕道:“冒个屁的火,不就是被学院开了么?还是贫道让校长开的,嘿嘿嘿……”
已身具武功,眼尖耳灵的廖齐天,哪里会听不到老道的嘀咕,正要离开的他立刻转头,目光霍霍地问:
“什么,是你让校长开的我?你谁啊,算哪棵葱?我俩有仇吗?”
“没仇,但有缘!”
“鬼扯,严校长能听你的?我看你是蚂蚁带眼镜----面子小了点儿吧,哼,尽胡吹,反正吹牛又不上税!”
说完这句,廖齐天懒得理这疯道士的,赶紧快走几步,想早点儿回家、再睡个回笼觉。
看到廖齐天真要走,老道士并不拦他,而是望着他的背影阴险地诡笑道:
“贫道的面子是不够大,不过,校长他老娘的面子够大啊,刚巧老道治好了他老娘的痼疾,嘿嘿嘿……
你这么急着回家,是想做梦娶媳妇么?哼,不就是在医院里做了几天美梦,不会是当真了吧?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那么不着调儿!”
走了几丈远的廖齐天,被老道士说得冷汗直冒,自己做梦娶媳妇的事情,属绝对机密,谁都不知道。
就连死党于汪洋、鲁大海、照护自己的张老板,都不知道。
可这老道士是肿么知道的呢?
而且,他竟然说:治好了校长老娘的痼疾?
“我x……邪门了!”
转过头来的廖齐天,歪着嘴、用右手食指摸着鼻头来回晃动、双目晶亮、深深地盯了老道士几眼,邪气地一笑:
“那你算准没,今晚你有血光之灾?”
“切,根本没影的事儿,谁信呢?”老道士一脸地不相信,懒得理廖齐天的胡扯。
可是,静如处子的廖齐天,突然发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于老道士面前,挥拳就打到了他的鼻梁上。
那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大出了老道的意外。
一连三拳,
噗、
噗、
噗、
三声闷响传来,老道士就非常幸运地流鼻血了。
打完后廖齐天邪笑着教训道:“不要以为天下就你会算,本少爷也同样会算,懂了不?!”
老道士疼得都快要哭了,这臭小子,打得真他麻的痛啊!
“哎哟,邪小子,你这是侵犯人权、欺师灭祖!”老道满脸是血、捂着鲜血长流的鼻子,泪流满面地怒吼着。
“鬼扯!谁拜你为师了?”
贱笑着的廖齐天戏谑道:“老道啊,你一个人慢慢玩,本公子继续做梦娶媳妇的大业去了,沙右拉拉!”
“孩子,你真的有道缘,贫道这次下山就是来撞道缘的,你能撞上就是有缘啊!”
“缘缘缘,缘你麻痹!”
廖齐天真的火大了,他怒喝道:“去、去、去,你故意撞的我,也算有缘吗?哄三岁小儿去吧,哼!”
“粗鲁!”
寄身在他手表中的小瓶子,又开腔了。
那老道“嘿嘿”阴笑着:
“孩子,你真的有道缘啊,贫道不故意碰,能撞上你么?跟我走吧,好不?”
“好个毛毛啊?这都是什么世道啊,连道士都到处骗人,还让不让人活了?”廖齐天仰天呐喊着。
听了他的呐喊,紫衣老道立马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蹦了起来,脸红脖子粗地争辨道:
“骗人,贫道骗你了吗,没有吧?”
“我艹,你还来劲了!”廖齐天冷意顿生。
“小子,你不修道就不修道,但不能诽谤贫道,否则,贫道要告你诽谤罪,那可是要坐牢滴,那可……”
看着这一脸猥琐的道士,说话象放鞭炮似的,搞得廖齐天心烦不已,他立即冷着脸截住话头:
“别‘那可’了,去修你的道吧,本公子没时间听你的鬼扯,我很忙,什么有道缘啊,跟你走啊,这简直是开国际玩笑嘛!”
一脸不耐烦的廖齐天像赶苍蝇一般,就要挥手赶着老道士。
“切,贫道走不走与你何干?”紫衣道士白眼乱翻,阴笑着说道:
嘿嘿……
“什么你很忙,依贫道看来,不就是想多看几个美眉的小内蕾,小咪咪么?切,还以为谁不知道似的,装什么大尾巴狼呃?”
说到这里,那老道还将嘴使劲地歪了几歪,邪着眼狠狠地阴笑起来。
“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