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踏上了甲板的一瞬间,首先看到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两边列队站在精神抖擞的家仆们。光看他们整齐划一的服饰,自己竟然有一种参加阅兵式的荣誉感。
陈硕第一次明白人的价值观和其生活的阶级生活方式有很大关系,要让曾经的自己听到有航海队伍每天要把甲板拖的一尘不染,肯定嘲笑这些人都是脑子有毛病。
这次亲身体验一把奢华游轮的服务,才懂得超一流的环境能带来身心的愉悦感,甚至对整个行程都充满了更多乐观期待。
兴奋不已的摸着锃亮的扶手,仰着脑袋看着涨满风的白帆,迎面飘来全部都是自由的气息。从此以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回头看一眼正在和接待人士摆脸子的财神爷,仿佛他身上笼罩着一层神圣的光芒,自己真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写下卖身契,请求他能怜惜。
与此同时,感受到熟悉的恶寒的楚辞条件反射的去瞪陈硕,正好对上那道赤裸裸的目光,产生了抑制不住的厌恶,气愤的身体都有点颤抖。
领迎接队伍的大管家飞快的觉察不对劲,顺着主子的目光看过去。在他的思路看来,那位俊朗的修真人正和自家少主子正在深情凝望,他俩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看来此行还要对陈硕多加注意。
陈硕完全没有知觉自己已经成为重点观察对象,依旧沉浸在远离吝啬鬼师傅、神经病未婚妻的喜悦当中。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直到莫风过来拍拍他的肩,示意跟上自己的步伐。一头雾水的陈硕随禁欲气质满满的大师兄进入小黑屋。
面对他一脸严肃到便秘的表情,欲言又止的口型,陈硕知道自己又要编谎逃离困境。
“五师弟,你能告诉我,二师弟到底是因为什么才离开的?”大师兄终于憋不住了。
“不能。”斩钉截铁的回答。
“已经出了门派结界,你说实话不会有人告密的。”他不死心的问。
“还是不行,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毫不心虚的回复。
“那他临走前没有留下什么话要你带给什么人?”看着大师兄脸上的期待之情,陈硕犹豫要不要安慰下他,说两句好听的?
毕竟长路漫漫,也只有眼前人能制住那个受虐财神爷。刚酝酿动人心扉的腹稿,还没来得及声泪俱下的表演就被打断了。
“你们在干什么?”楚辞略带神经质的破门而入,紧跟其后的大管家有些惊讶看到少主子这么紧张的表情,看来那个英朗少年地位真的不一般啊。莫风立刻恢复到冷冰冰的表情,盯着门外的云雾不再言语。
陈硕打量了当下气氛,率先开口解围:“六师弟,大师兄觉得甲板风大,考虑到我才出关,身体比较弱,关心一下而已。”
听到这里楚辞的脸色有点青,抬起右手毫不客气的指着他的脸吼道:“闭嘴,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硕只能灰溜溜的跟着财神爷去另一间小黑屋。
“你就不要和我耍小聪明了,大师兄是不是问你二师兄的事?”楚辞开门见山。
看着眼前这位傲娇少年,虽然处于青春期喜怒不定,但是极有可能就是日后靠山的师弟,暗自决定竭尽全力表忠心。
“我的好师弟啊,真的是大师兄硬拉我去问话,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你就出现了。”
楚辞怀疑的盯着他看了好久,久到陈硕以为六师弟定格了。
“既然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以后什么也不许想起,明白吗?”
陈硕转了转脑子,试探的问:“那有什么好处?”
“这里已经出了门派结界,人不小心出个意外很正常。”
陈硕低头仔细盘算财神爷把自己弄死后,门派给自己伸张正义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
再抬头时,露出殷勤的笑容:“哎呀呀,咱们都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互相帮助是义不容辞的。”已经习惯他炙热目光的楚辞,面带傲娇的离开了。
这熊孩子太难伺候了,简直软硬不吃,陈硕看着满屋奢华装饰瓶瓶罐罐还是决定简单的拍打下棉被解解气就行了。
等开船了,准确说是慢慢升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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