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人身宽体胖,也算是个年轻力壮的渔夫。但他手忙脚乱又心虚,加上君冽本身也并不弱于他。
故而擒住他,倒显得简单了些。
“你是谁?干嘛抓我!我没偷你的东西!”没法逃了,那人这才愤懑地开口道。
“嘿!这岛是我的地盘,这虾也就是我的宝贝。你来我这儿捕我的宝贝,你说我为什么要抓你?”
“不是...那...那个......”
“叫冽哥。”
“......那个冽哥啊,我以为这是无人岛呢。”毕竟那人只是个漂泊海上的渔者,被彻底制住之后也就只好怂了。
“您看,这些虾都检测不到渔场标记,您这岛上也没有开始渔场建设啊!我这——”
“啧,我说这虾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你还有意见?”君冽不满地说着。
这也不是君冽不讲道理,虾的身上的确没有渔场标记,他也的确没开始建设渔场。
但是,钓鱼岛上没有华夏人,更没有华夏的建筑物在上面,难不成那岛就不是华夏的了?
君冽既然完全拿下了那人,又何必与那人的狡辩多做解释呢?这叫实力胜于狡辩。
那人见君冽根本不搭理他的辩言,立马改了口吻,“有...啊呸,没有没有...呃,冽哥,您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您大人有大量——”
君冽瞥了那人一眼,没有再去注意这被他制服的怂包,更别提听那人说着老套无比的说辞了。
他的目光被吸引到了那人的小渔船上,数十个捕虾笼整齐地排列着,每一个都装满了虾!
这里有这么丰富的磷虾群?不过...这人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莫不是这人有特殊的天赋?
君冽意识到,自己这回可能真的遇着宝了。
不是说那些南极磷虾,而是指的这捕虾的“小贼”。
“小贼,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知道我这儿有南极磷虾的?又怎么一次性捕上来这么多的?”
面对君冽的盘问,那人察觉到自己或许,还是有些谈判的资本的,“嘿嘿,冽哥,我这是家传的本事。不说别的,单论这捕虾,我的手段称是天下第二,何人敢言天下第一?”
君冽上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头上,“啧,好好回答我问题,别跟我扯犊子。”
“呃,好好好...冽哥,我叫赖展,依赖的赖,发展的展。您叫我小展——”
“无赖啊,继续说说吧,你那家传的本事?”
“冽哥,我叫——”
“嗯?”
“没、没事,我们赖氏从祖上不知多少辈之前传下来了这么一本事——通过往海里放置一个特制的检测仪,约摸一刻钟之后,就能查出方圆十里内哪儿有虾群。然后再将这些特制的捕虾笼放到检测出的虾群范围内,就能十分轻易地捕上来不少虾了。”
赖展迫于君冽的威胁,也就将自己那点手段一并说了出来。
不过这特制的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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