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真是会说笑,就是因为最近皇上日日都在你寝宫过夜,你是最了解皇上喜欢什么的吧,所以本宫今日才会问一下你有什么提议?”
南宫月摇头:“臣妾从不敢揣测皇上的心思。”
“哈哈哈,好一个不敢揣测,本宫明白了。”
“皇上驾到。”
两人之前的嚣张的火焰还没来得及平息。司马凌昭一身明黄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殿中。
秦淑瑶急忙走下来行礼。
“臣妾恭迎皇上。”
“臣妾恭迎皇上。”
“你们都在啊,朕来得真是时候,不知道皇后将皇贵妃叫过来这里所谓何事呢?”司马凌昭自从先前秦淑瑶杀害南宫月失败之后便从不待见她,甚至此刻也是担心南宫月受到她的欺辱。
一番话听入秦淑瑶的耳中却不是那么舒服了,急匆匆的放下政事过来就是担心自己要对这个贱人出手。
“皇上,臣妾今日是想跟妹妹好好商量一下,关于选妃的事情,正要问问妹妹有什么想法呢。”
“哦?”他挑眉,显然不相信,转而将视线看向南宫月:“真是这样吗?”
南宫月低垂下头,已经换上了柔弱的模样,缓缓点头:“皇后说的没有错,是这样的。”
秦淑瑶看得咬牙,奈何司马凌昭在这里怎么也不能表露分毫。
“选妃的事情既然已经交给了皇后,皇后就一手操持好了,无须征求别人意见,若是皇后觉得胜任不来,朕也可以让皇贵妃代为处理。”
秦淑瑶一张脸上已经不足以用青白来形容,自古以来皇帝选妃都是正宫皇后主持,何时轮到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皇贵妃,若是真的这样做,岂不是在告诉全天下之人,皇后不过是一个摆设,真正有权利的女子是皇贵妃。
且无论她的那些过往多么不堪,如今的身份地位也容不得别人说半句,南宫月就是运气太好,无论怎么想要她身败名裂,如今还是照样跟自己作对。
“皇上说笑了,臣妾只是觉得妹妹了解皇上心思,所以才问妹妹的意见。”
“好了,若真是这样朕已经知道了。”
“月儿,朕回你的寝宫去吧。”司马凌昭旁若无人的揽着南宫月的腰开始往回走,全然没有给秦淑瑶留下半点脸面。
眼眶发红,浑身颤抖起来,看着两人转身,毫无留恋离去的背影,想她也是堂堂一个皇后,最后却要这样被羞辱,心中气得几乎滴出血来。
“啊。”秦淑瑶发狂一般将所有的东西都甩落在地上,婢女太监不敢上前一步,纷纷跪在地上。
“南宫月,本宫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来人,宣左相夫人进宫。”
“是。”
指甲狠狠扣在茶几上,留下长长几道痕迹。
南宫云离开的时候司马凌晨又去了柳碧莹的院子中,据说是因为毒性开始发作,疼得难受。
“疼死她算了,活该的。”秋香愤愤不平骂道。
南宫云嗤笑:“疼死她?那毒温和无比,怎么可能会疼呢?就算是毒发,也不见得是这样的情况。”分明就是在装,无非就是为了司马凌晨而已。
这么看来真是比起阮心宁会来事多了,背后有人撑腰就是好,做什么都无所顾忌。
“那小姐的意思是侧妃在假装?”她诧异,“不行,奴婢不能看着她得逞,通知杨侍卫将这件事情告诉王爷,让王爷一定不能相信。”
“算了,王爷心知肚明。”
不管司马凌晨是真明白还是被蒙骗过去,都没有说的必要,柳碧莹无非就是想演一场戏给她看,若是自己表现得大度一些,恐怕她还要继续闹事,倒不如眼不见为净。
“小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欺负自己。”从前不是疵瑕必报的嘛。
“她?”南宫云挑眉而笑:“你就放心吧,我们不在王府也不会翻天。”
两人快步走到街上,穆清风早已经等候在食通天,南宫云过去的时候倒是他一脸焦急的样子。
“你可算是来了,辽州那边出了一点事情,我此刻就要启程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尽快与我说说。”
“辽州不是我们最新合作的地方吗?”商业大城,辽州是富庶之地,最适合聚财,前不久南宫云才跟他敲定了合作方案。
“是啊,官府那边有猫腻,不知道我们来头,欺压一般的百姓那般,但你身份又不能泄露,只能够委托朝中熟人帮忙,此事还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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