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许久都不明白,若说中了她的毒,是没有这个本事服毒自尽的,最后是什么人给了他们这个机会?
“王爷有没有觉得府中有奸细呢?”
司马凌晨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突然闪过光芒,抓住南宫云的手,低声问道:“那么王妃你可有怀疑之人?”
南宫云摇头,她从未在意过这个问题,更加没有留意,不管是谁,面对身边一直都被人窥探,总是觉得毛骨悚然。
“王爷一直在府中多年,难道就没有发现不寻常的?”她动了动,试图挣扎起身,司马凌晨又将人按在怀中。
“如果不是父皇出事,你我又怎么会怀疑到这个问题呢?”
南宫云突然想到一个十分可怕的事实,如果对方一早就埋伏在这里,是不是自己对着黑衣人下毒的一幕早已经被发现,再隐藏也不过是在敌人面前演戏。
背上一阵发冷,下意识朝司马凌晨怀中靠过去。
“王爷你说,我们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清除一下府中的障碍呢?”
从前一直都被忽略的事情,突然被揭开可怕的真相,结果最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她一直都以为司马凌晨这样随时会一命呜呼之人是不构成竞争,甚至任何一个皇子都可能竞争,唯独司马凌晨不可能。
可是那些延伸到府中的触角似乎并不是这样认为,就连他这样都不被放过。
“王妃可有应对之策?”
南宫云叹了口气,语气略带幽怨。
“妾身嫁入府中可是为了跟你享福的,如今勾心斗角是怎么回事?我日日出去赚钱都不比这个累人。”
司马凌晨笑着吻她脸颊,眼中满是溢出的温柔。
“不是你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后悔了就休夫吧,本王允许你开这个先例。”
“啊,你谋杀亲夫。”
南宫云狠狠瞪着身旁这个男人,掐了他一把,“让你乱说话,若是这个时候我一走了之,成什么人了都?日后还用在京都混吗?真应了那句老话。”
司马凌晨揉着发疼的手臂,“什么老话?”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既然爱妃都这样说了,想必是要留下来跟本王患难与共,我听闻此言心中甚是感动,决定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你休夫。”
南宫云一愣,瞬间有一种将自己卖掉还给别人数钱的感觉。
不久前司马凌晨曾跟奶娘提过一次给阮心宁找个好人家的事情,哪知道奶娘当时就坐在地上大哭,一直说王爷是要将她们孤苦无依的娘俩赶出去。
哪料到今日司马凌晨再提此事的时候,姿态依旧。
南宫云正巧路过,听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心中气氛,奶娘的意思还是让阮心宁继续在府中侍候王爷,但这无名无分的侍候,一个大姑娘家,很容易就让人想歪了。
何况她本就是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对于司马凌晨的心软,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王爷,宁儿一直对你掏心挖肺,若是就这样将我们赶出去,她一定会是十分伤心的,我们什么都不求,只是想要继续留在王爷身边,侍候王爷而已。”
司马凌晨往日聪明,却在面对奶娘跟阮心宁这件事情上是个榆木脑袋,奶娘一撒泼,就不知如何是好了。
此刻面对她也是束手无策,自己分明是不希望连累她们,才会在再次开口,哪里知道奶娘会误会了,以为要将她们赶出府去。
“奶娘,本王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宁儿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若是能找个好人家总是好的吧?”
“王爷,宁儿一直都悉心在王爷身边照料,王爷就不能留下她吗?”
话音才落,南宫云的身影就出现在跟前,奶娘一阵火大,关键时刻又被她打断,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宁儿此刻恐怕已经是王府的女主人了。
“当然可以了,若是心宁姑娘愿意的话,我们也是求之不得,王爷的做法也是为了你们好,若不是念在多年的情分上,王爷是不会亲自跟你们说这些话的。”南宫云笑意淡淡,施施然在跟前停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奶娘不喜欢南宫云的原因便是一直都有几分惧怕她眼中的盛气凌人,下人出身是怎么也练不成那样的气势。
南宫云转身对司马凌晨道:“王爷,此事还是妾身跟奶娘好好说说吧,你先回去,有些话你们男人不适合听。”
奶娘一见她支开司马凌晨,有些急了,脱口道:“王爷在这里主持公道才是好,何况做主的人还是王爷吧。”
她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南宫云是府中的女主人,府中有什么事情她当然有管束的权利,甚至就算是下令将阮心宁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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