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怎么在你手里?”水笙走到我身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金锁好像对水笙很重要,绝对不是价值上的重要,难道是因为金锁的主人,哑巴?这个为了保护我而一次次站出来挡在我身前的人,最后中枪身亡。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哑巴究竟为何宁愿死也要保护我,此刻,我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水笙很可能认识哑巴!
我回道:“这是哑巴带在身上的金锁。”
“你杀了哑巴?!”水笙的脸色瞬间冰冷至极,长大了嘴巴质问道,让我感受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得好好说话了,这是唯一的一线希望。水笙关心哑巴,哑巴救我,而靴子藏腿的罪犯把哑巴带走,这存在着什么关联?哑巴很年轻,二十岁不到,靴子藏腿的罪犯二十年前就犯案,起码超过四十,和水笙的年纪相仿,我大胆的设想,难道哑巴是水笙和靴子藏腿罪犯共同的孩子?
可如果这样是罪犯一窝子,那哑巴为何救我?我敢肯定以前从未见过他,他仅仅是看我顺眼舍身救我?这未免太荒谬了。
“回答我!”水笙没给我太多时间思考,皱着眉头说道。
在他身边的鸡冠头端起枪指向我的大腿,眼看就要射击,但被水笙阻止了。
“不是我杀的哑巴,但确是因我而死,因为他是为了救我。”我说。
“他救你?怎么可能!你跟我来。”水笙转身向里走去,我对强子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等着,而自己连忙跟了上去。
这里其实是厨房的隔间,四周都是一些木架,还没来得及细看,水笙就坐到正中央的桌前开口道:“把详细经过告诉我,你胆敢有半点撒谎,我会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下来!”
要是其他人这么说可能只是说说而已,但放在水笙这里,这个变态一定做得出来。
我稍作考量,认为据实说更稳当,便开口道:“在一处地下溶洞里,一个叫严老大的人在追杀我们,我们遇到了哑巴,本以为哑巴是跟着严老大做事的,但后来哑巴却不止一次的出面救我。最后我们逃脱不了严老大的包围,虽然我不知道哑巴究竟是什么立场,但他一直保护我,我不能让他跟着我们一起死,所以我让他回到严老大身边去,可哑巴冲我一笑,直接扑向了严老大。结果中枪倒地,然后一个神秘的女子到来,她本好像和严老大有着什么合作,可在得知哑巴中枪后,立刻与严老大决裂,最终我们算是趁乱合力把严老大逼走,而哑巴也被这个神秘女子带走了,这把金锁,就是在哑巴身上取下的,我一直带在身上,就是为了纪念他。”
说完,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其实在我说的过程中,已经短暂的忘却了现在的处境,就仿佛回到了那段时间的一幕幕,我真的感激哑巴,如果没有他,我们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严老大!就算是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翻出来!”水笙的红色眼珠急剧缩小,就像在凝视着虚空,他转头看着我:“你说的完全属实?”
“没有半点虚假。”我果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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