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她的手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握着,艰难,她要缩回手,顾煜却不让。
顾煜他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七年了,他终于忍不住,不能在装模作样地对她好了。
“你的目的达到了吗,顾煜,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来拿啊。”她的嗓音沙哑,下面的湿漉,让她恨自己,动情是这样情况下的使然,顾煜的兴奋都是她造成的。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也厌恶这样的顾煜,他像是根本就不认识她一样,将她当做了发泄的工具。
可她不知道,顾煜每动一下,任何一个动作,都像是有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以前他和林端妮交往过,和苏筠瑶交往过,过程中,难免情感上来,也会说些动人的话,却没有碰触过。
他总是坚守着自己的防线,因为没有结婚,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而毁了干干净净的女人。
可是林端妮不是,他也不想碰,本来就没有真正感情可言,唯独苏筠瑶和顾雅涵,是让他疼都来不及的人。
他想保留她的纯洁,可是她非要逼她,秦漠远的事情逼他,还背着他翻找文件,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像她装作毫不知情一样。
两个人就好像活在假的世界里,一下子,你骗我我骗你,他受不了。
“是,我要你,要你的全部,我来拿,我现在就来拿。”顾煜声音好不到哪里去。
她有不快,可以直接发泄出来,那么他呢,七年了,他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
“这是你欠我的,林家欠我的。”
顾煜是被她气糊涂了,最有自制率和控制情绪的顾煜,也说了狠话,对她。
顾雅涵脑子里都是那么一句话,她欠他的,是啊,欠他的,他养了她七年,她没有东西可以还给他,有的只是这副身子。
要是说多年以前,自己的母亲真的那样拆散了他的家庭,那么,她也是欠他的,常言道父债子偿,母债也自然是她偿还给顾煜。
可她不甘心,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
冰凉的眼泪不断顺着眼角滴落在被单上,有的时候还划过他的手背,顾煜立刻将手换了一个位置。
她的眼泪,是他最心疼的东西,他怕自己做不下去。
“你混蛋。”忽然,卧室里想起她的声音,她叫着,骂着,激起他的怒火。
“我混蛋?”他重复了她的话,反问道。
腿就被他一手抄起,曲在了她的胸前,他的手毫不留情地进去。
“你知道我这些年来,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吗?”他说,声音都是难过。
手指在里面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剥离她的灵魂,迅速抽出,替换的是别的,进犯她的地方,那里早就一片湿。
他闭眼不看她,但是有猛然张开眼睛:“我亲眼看见我母亲杀了我的父亲。”
前面的足够,他估摸着她不会痛了,才开始,原先没有弄破的一层,被撕扯开来.
顾雅涵因为他的进入,朣朦一缩,眼睛紧闭,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只有你开口说话,这样才会让男人心软,你这样怎么行。”他在教她。
那双无尘杂满是泪水的眼睛,瞪着他,里面有恨,她怎么可以恨他。
“收起你的棱角,要说恨,该恨的人是我,不是你。”她没有资格恨他,顾煜让自己忽视她的眼睛,却发现怎么也忽视不了。
他将她翻身,执起她的双手,扶住chunag头:“抓好,不然,伤了可别怪我。”
未经人事的她,成为了他的女人,交付了身心,他从后面,进来,让她本能地抬高,他准确无误,进去,开始律动。
“没有人知道亲自最亲近的人杀了自己另外一个亲近的人,那种赣州,触目惊心。”
她要就要松开手,他闷声,不知何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根领带,将她的手绑在了上面:“说了别动,你不听。”
要是她松开,撞到了脑袋怎么办,不乖的女人,只能用不一样的办法,让她乖。
“你也喜欢,瞧,你的身体比你现在硬撑的表情,要诚实的多。”说着,他还在下面用手带过,接着,他的手放在她的眼前。
上面的水,让她别过头,顾煜这个时候,终于尝到了快乐的滋味,不过,就像他自己说的,身体上的快意,永远没有他心里的强烈悲怆来得猛。
它向更深处探索,前面的部分已经满足不了,平常清心寡欲的顾煜,现在就是一只不能餍足的猛兽,他一下比前一下,更加重的力道,宣泄着他的不满。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痛。”终于,她受不住了,扭过头,对他道。
楚楚可怜的模样,却让他一时停不下来,她的身体弓着,没有一个让身体放松的姿势,可是她又有了极大的美妙。
“放松,感受,就不痛了,我会轻点。”他欺身捏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再转回去,唇无误地覆盖在她的上面。
顾煜另一只空闲的手,解开了那根领带,她得到了暂时的解脱,顾雅涵一下自己瘫软在chuang上。
眼前,一片模糊,像是到了一片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只有她,还有顾煜的脸。
她禁不住下面涌起的滋味,嘤咛出声,停在顾煜耳朵里,就是脆情的毒药。
他一阵喘息,急切难耐地变得更加快,她受不住:“慢一点,呜,不要……”
“不要什么?”他问。
“太快。”她回答。
他满意她的答案,迎合她的意愿,一下一下,富有节奏,缓缓地,慢慢地,却更加折磨人。
她躺在那里,脑子不听使唤地跟着他,感受着他,薄汗浸湿了被单。
混合的喘息声,随着他的耸动,近乎难耐,顾雅涵才知道,痛并快乐着是哪般滋味。
“记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顾煜一字一句地宣示着他的主权。
顾雅涵摇头,不,她不是他的,不是她不愿成为他的,而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对成为他的女人,觉得太难堪。
他掰过她的脸,下面的动作骤然停住,他怒色:“你摇头,该死的,你竟然摇头,你想成为谁的,秦漠远的,还是说将来某个男人的。”
“只要不是你的。”她也有小脾气,却从来没有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发过,这一次,她不要再忍。
他逼她正视他,一下子就将她抱起,压低她的脑袋:“看看,你不是我的是谁的,你现在就在我的身下,你还叫出了声音,看来,我的技术也不差。”
被单上的殷虹,在告诉她,失去了什么,他竟然要她看两个人的地方,那样的画面,顾雅涵早已经满脸泪痕。
顾煜发现她的异常:“该死的,你给我张嘴,张开。”
她竟然咬自己的舌头,这女人是想死,顾煜撬开她的唇,她的贝齿,咬住了他的手。
腥味在她的口腔里漫延,她差点忘记,那是他给她看过脏污的手。
真脏,两个人,都脏。
“看来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你想死是吗,你死也要经过我的同意,一起下地狱吧。”
他疯狂掠夺,再也没有丝毫的怜惜,而她,彻底地惹怒了这个男人,她两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空洞的承受着他带来的一切。
痛苦不堪,亦或是,快意无比,都是顾煜带给她的,如同利剑,插在了她的心口,支离破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煜房间里的挂钟,到了准点的时间会有机械的咯吱声,她听着细微的声音,再看看在她体内释放的男人。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之前的时间,对她来说,就是地狱,顾煜本就说,要带她去地狱走一遭。
顾煜躺在她的身边,平复自己的喘息,之后,坐起来,低头看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耳边是顾煜长长的叹息声,接着,她被人抱起,放入温和的水中,疼痛得到缓解。
“你洗。还是我帮你洗。”顾煜看着她连眼睛都不肯睁开,说道。
他乐意替她效劳,只是,她不定会喜欢,当她听到他说这句话之后,立马开始拿起浴球擦起身体来。
他退了出去,关上了浴室里的门。
顾雅涵擦身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没有听见外面还有声音,她抱住自己,失声痛哭起来。
顾煜靠着墙壁,坐在地上,一条腿支起,卧室里的气息,久久都不能消散。
他抱住头,做了些什么。
要了她,后悔吗,说不上来。
就算她要恨,那就恨吧至少他能感觉到,她还是他的。
……
珀尔,秘书一边拿着文件,一边准备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入神,推了个空,然后手碰到人的后背。
抬头一看,是个陌生的女人,拿着文件的手一僵,职业性地问:“请问您预约了吗?”
瞧了眼里面,没人,门被悄悄合上,两个人都没进去。
秘书好奇,之前傅远臣不是还在吗,让她把财务部总结的财务表送上来。
对方很吃惊地指着自己,声音动听:“我吗?”
秘书实在是无语,在场的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不是你是谁。
“当然是你。”她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很和善,“没有预约,不能随意进珀尔,更不能随意进入办公室,尤其,是这间。”
然后又指着傅远臣对面的顾煜办公室,说:“还有那间。”
“抱歉。”
态度良好,勉强值得原谅。
“你可不可以替我将这些东西转交给傅远臣?”
秘书心里叹,傅远臣也是你叫的,还有送礼算个什么事儿,傅远臣从来不搞走后门的把戏。
傅远臣乘电梯,上来,远远地就看见杨蕊过来了,吓得他马上调头就走。
“远臣。”却被眼疾手快的杨蕊抓了个现成。
傅远臣只好硬着头皮回来,他结果秘书手里的文件,示意秘书下去,接着。
推门进去,手搭在门把上,刚迈进门一步,转头看了眼一直站在一边想上前又止步的人。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找我有事?”
“就是顾煜奶奶回来的时候啊,我就回来了。”杨蕊赶忙上前:“喏,给你的。”
傅远臣不悦:“你怎么阴魂不散,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你大老远地跑过来做什么,逼婚吗?”
“我不是那样的意思。”杨蕊解释道,“我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感情基础,要是现在结婚,婚姻不一定会幸福。”
傅远臣觉得她说道很有道理,就怕她没有这样的领悟:“不错不错,你说的很对,所以,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等顾煜的事情解决了,你跟着老夫人回去吧。”
不过,傅远臣还是看了她一眼。
她倒是有些不太一样,上身穿了件薄短款米色针织衫,下面是一条Burberry-Prorsum浸染丝质花瓣装饰铅笔裙,画着淡妆,手上、脖子上、耳朵上也没有那天那样过于耀眼的装饰。
不过惹傅远臣多瞧了一眼的是她的裙子,这条裙子,另外一条同款蓝色,他原本打算买下送给苏筠瑶出席颁奖典礼,后来再也没有机会送出手了。
“你身上的裙子,什么时候买的?”他问。
她笑笑说:“多年前的款,记不得了。”
裙子怎么比她人还能入傅远臣的眼,杨蕊顺着他的目光,旋转一圈,看了一下自己:“哪里不妥?”
傅远臣收回目光,道:“别转,穿得一点都不好看,丑死了。”
什么啊,刚刚还看到偌大的惊喜似的,盯着她的裙子看,现在又说她穿得很丑,有没有审美观。
“坐。”傅远臣说了一句,完全是体谅她大老远老一趟不容易,他也并非铁石心肠。
她也不客气,坐在多面,接着就拆开礼盒,从里面端出一小盆植物,是白掌。
有些人哪怕小东西也力求完美,杨蕊就是如此,哪怕不起眼的一盆盆栽,也要包装精美。
当她端出来的时候,呀的一声:“水泼出来了。”
盆口大,要是一没拿平,就会洒出来,早早想到,土养难看最后还是打算水养。
幸亏聪明在礼盒里头放了油纸,要不然一路要漏水过来。
本要送给对方的礼物,她却给拆了,还将它推到对方面前,想让他评价:“觉得怎么样?”
“挺茂盛,叶子也很绿,马上要开花了。”瞧了几眼,傅远臣说。
她进珀尔肯定废了不少心思,就为了送一盆盆栽过来?
“喜欢吗?”杨蕊问。
他笑而不语,他只喜欢鸢尾花,无论什么品种的鸢尾都行,其它的植物他不怎么感兴趣。
“白掌有毒。”傅远臣压根就提不起兴趣,偏偏这女人还送了盆有毒的植物给他,是嫁不出去,也要他毒死么,傅远臣想想都觉得这是个狠毒的女人呐。
她在办工作上抽了一张纸巾,擦着玻璃盆外围上的水珠,自言自语:“它有毒,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养它。”
“白掌花是天南星科花属,天南星科花卉大部分有毒,但是白掌表面无毒,毒素只存在汁液中,你不要误食,每次修剪的时候洗手就可以。”
什么,这盆白掌,还要留给他养,不是吧?
杨蕊还在认真地给他讲解:“白掌是抑制人体呼出的废气和氨气和丙酮的‘专家’,同时它也可以过滤掉空气中的苯、三氯乙烯和甲醛……”
“杨小姐,你在英国主修的不是经济学吗,怎么选修是植物学还是瞒着你的父亲把主修改成植物学了?”终于,杨蕊在他脸上看见一丝轻松的笑意。
她开心,一下子站起,手碰到玻璃盆,肖云安眼疾手快地稳住,不然所有文件都要毁于一旦。
有毒的植物,是个危险物,连灌养白掌的水也能制造祸端。
傅远臣两手一张:“大小姐,你坐够了可以离开吗?”
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她极不高兴地看着白掌得花骨朵:“你别一口大小姐又一口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爸非要我嫁给你,你爸非要你娶我啊,你倒好,躲在珀尔,我呢,简直就是在受两方家长的严重摧残。”
“不打扰你工作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它,交给你喽。”杨蕊估摸着待下去也没有意思,搞不好他还要反感自己,于是要逃之夭夭。
傅远臣盯着那么丑的植物,他可以选择拒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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