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儿子的时候,她必须让儿子出去,堂堂正正的站在围墙上,向整个部落证明,新的黑爪不是懦夫,将会与他们同生共死,但她没有预料到的是,她一直教导儿子向首领的位置努力,却忘了教他怎么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大爪那疯狂而丑陋的嘴脸浮现出冷笑,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让人心悸,让他的母亲不由地后退一步,闪烁的眼神有着一丝不安和惶恐。
“哼,我是首领,享受首领的待遇又有什么错?你说我错了么?我是首领,首领是不会错的…”
饶舌一般,大爪脸上吼叫着,那高昂而走掉的嗓音几乎刺穿他阿嬷的耳膜,让其他奴女不由地颤抖惊惧,能在短短几天之内,让这些奴女怕成这样,是大爪歇斯底里的疯狂与尸体拖出去留下的一道道血印。
“难道你不知道,等围墙被攻破了,黑爪部落会毁灭,你也会…”高峰的母亲也变得语无伦次,但她始终想要说服大爪。
此刻的大爪已经离神经崩溃只差一步,他的怒吼戛然而止,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神中有着从没有过的陌生。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我早就知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大爪突然变得正常,混乱的眼神清澈如水,却让他母亲感到更大的惊悚,越是表现的正常,就越是不正常。
“我…”大爪的母亲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和现在看似冷静,却和火山一般压抑的大爪沟通。
“其实,就算地犰部落不进攻,你和我也活不了多久,你知道为什么?”大爪仿佛说着无关紧要的事儿,让他母亲脸sè刷的惨白,联想到儿子前后的举动,她早就觉得不对劲儿,只是所有的疑问都被埋藏在地犰部落进攻的yīn影中。
“我来告诉你,正是因为你从小到大教我当上黑爪,当上整个部落的首领,所以,我看到阿大深陷重围,却转身离开,我知道,阿大死了,我就能当首领,我知道,我当上了首领,就不会再被你教训,所以…”
“所以怎么了?”大爪的母亲用颤抖的声音问道,双手紧紧撰着绷紧的蓝sè手绢儿,几乎要将其绷断。
“所以我背弃了阿大,背弃了所有的部落勇士,一个人回来了…”说到这里,大爪脸上突然诡异的微笑,让人惊悚的头皮发麻。
“你知道我遇上了谁?我遇上了回来报信的勇士,黑爪没有死,部落没有输,该死的三爪救了黑爪,救了整个战场,知道黑爪下达的命令是什么?只要我回到部落,可以不用审讯,直接处决,也就是说,我在五天前就该被处死…”
“天啊…”大爪的母亲整个的颤抖,犹如软泥一般瘫软下去,这时所有的奴女同时叩头,一声声沉重的闷响,一点点血花在她们的脑门上飞溅,即使奴女也知道,大爪说出这个秘密,意味着她们都不能活下去,大爪欺骗了整个部落。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大爪没有去管奴女,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温和,犹如最贴心的孩子将自己的母亲抱住,让她的脑袋,埋在自己的怀中,拍打着母亲的后背,犹如他小时候,奢侈的幻想母亲同样这么拍打他一般。
“黑爪不会回来的,地犰部落不会让他回来,就算他回来,黑爪部落也会被毁灭,首领的位置永远是我的,就算我死了,位置也是我的,黑爪部落注定要亡在我的手中…”脸上纯净的犹如婴儿,嘴角却掀起最邪恶的微笑,大爪终于将黑爪部落的命运说了出来。
“大爪,大爪…”大爪的母亲已经说不出条理xìng的话语,只是喃喃地呼唤着大爪的名字,一股水渍从这个健壮而刻薄的女人身下流了出来,她和她的儿子已经没有任何活路了,死了这么多的人,大爪又犯下这么大的罪,没有任何希望能找到活下去的机会。
“阿嬷,阿嬷,有我在,我在…”大爪轻声说着安慰的话,眼神中闪现着妖异的光泽,这股光泽却是对准了严厉而刻薄的母亲。
“撕拉…”大爪猛地拉开了母亲的裹胸,跳出两只微微下垂的rǔ.房,让他母亲惊恐而呆滞,随后大爪继续撕扯着她的衣物,猛地抬手,狠狠地抽在大爪的脸颊上。
“啪”地一声,响亮的耳光震动着大爪的耳膜,让他嘴角涌出鲜血,但他邪邪一笑,猛地捏住两团白嫩的山峰死命地转动,大声喊道:
“我是新的黑爪,黑爪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的房子,他的财富,他的女人,你也是他的女人,你也是我的…”
犹如野兽的哀嚎,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大爪的母亲在剧痛中被气的晕厥,又被自己的儿子推倒在自己的尿液中,很快,在周围奴女惊恐而震撼的瞳孔中,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一个奴女猛地起身向外跑去,她要离开这块罪恶之地,要告诉所有人,这里发生的禁忌…
“绷”弹棉花似的震响,跑动的奴女在跨出大门的瞬间,人头与身体分离,尸体滚落在门边,只有人头抛出大门一直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