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事。”傅芷染轻轻的推开童芬月,看着她慈祥的面孔,她微笑,“妈。”
这一声,带着点鼻音,满含感激。
目送傅芷染进了房间,关上房门,童芬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双肩泄气的耸了下去。
她皱着眉头,忧愁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周嫂也愁眉不展的,“太太,这可怎么办才好?”
看来甲鱼汤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还得从长计议。”童芬月盯着傅芷染房间的门,深思。
似乎已经有了下一个办法。
周嫂好奇脸,“太太有什么好办法?”
童芬月投给她一个迷之微笑,然后欢欢喜喜的进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她立即拿起平板,给梁俞先生发视频。
视频接通,那边梁俞在酒吧吧台,戴着耳机,手里还在调酒。
“你那有没有春~药?”
童芬月直奔主题,连一句最简单的问候都没有。
‘春~药’两个字从她的嘴里这么轻快的说出来,那边梁俞一点都没觉得不适应,只是轻皱眉头,用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问:“你又想干什么?”
童芬月没有理会梁俞的问题,“或者你给我调个能让干柴烈火碰到一起就燃烧的酒。”
“如果柴够干,火够烈,碰到一起怎么都燃烧了,没燃烧证明火候还不够,柴还没有晒干。”梁俞懒洋洋的说着,投给童芬月一个好笑的眼神。
然后他将手里调好的酒递给客人,礼貌的点了下头。
“说这么多不就是不想帮忙么。”童芬月气鼓鼓的道:“算我找错人了,挂了。”
说着她便伸手要挂断视频,梁俞赶紧收起玩笑脸,双手将平板拿了起来,关心的问:“你脸上的伤好点了没有。”
“已经没事了。”童芬月摇摇头,一点儿也不矫情,“本来就只是扫到了一点点而已。”
梁俞轻轻蹙眉,语气略带责备道:“那小子皮厚的很,挨惯了打,下次别傻乎乎的去挡了。”
他本是关心,童芬月却又翻脸了,凶巴巴的瞪着他,“你才皮厚,你全家都皮厚,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心疼。”
谁说她儿子,她跟谁急。
说着她立即将视频给挂了。
说来就来的小脾气,梁俞在那边哭笑不得,无奈还是发了条信息来哄她。
“别上火,你说的那个酒,我帮你研究研究。”
傲娇的童芬月女士这才翘起嘴角,展开笑颜。
哼!她就不信没有办法让那两个小东西在床上和好!
……
第二天傅芷染一天都在线,编辑到她了,果然是为了年会的事情。
在王琼的安利下,她答应了编辑去A市参加年会,一去就是三四天,日期已经接近了。
所以她必须要存稿子,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废寝忘食。
她甚至能一整天就早中晚三顿饭下楼,其余时间都见不到她人影。
也就只有这样,她才能少去胡思乱想,将她的心思和感情全都投入到文字中了。
在这里没什么熟人,童芬月无聊的弄了点毛线回来织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