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懒,学成之后也没做几回饼给哥哥吃,这下到好了,嫁过来直接便宜了秦衍。
烙好后,让凌刃一张饼切成四块,然后用油纸包住一块来吃。
慕燕茹也吃,靠在灶台的一旁,公主就蹲在灶台旁,弄好一切后,就像个孩子,小心翼翼的,竟然让人有种怜惜。
云柯蹲在地上吃了半响,手里刚出锅的饼,温烫的,她腰不好,三个月前,父皇请的师傅在教她练武时,闪了腰。现在一劳累就痛。
便蹲着好受些,慕燕茹看了她良久,最后还是禁不住:“少夫人,属下想问,夫人何时回房?今日可是新婚。”
刘云柯眼皱着眉,顿时黑了下去。
她迟迟着不肯回去,就是害怕。
毕竟已成新妇,嫁了人了就该有嫁了人的新样子,但是她怕,心中还是有些稍稍的不敢。
又耗了一会才用油纸包了一份饼,揣在怀里,抄小路离开。
回到原先的屋顶,从原先的位置下去,此时天色已经差不多黑了,刘云柯回去后,推开隔间的门,悄悄的看向里面,卧榻上躺着的秦衍。
整个屋内,一切装扮仍都是喜庆的,不管怎么说,虽然不像是其他人成亲那么热闹,但他们也算是成亲。
走过去,身子也有些累,便先趴在床沿上,用她怀中的饼,在他鼻尖上给他嗅了嗅。
见他没反应,便将饼放下,放于床头的桌子上。
整个人小心翼翼的跨过去,然后钻进被褥里。
秦衍动了动,先前她给他在手臂上点的穴俨然已经被挣脱解开,一个翻身,其实从她翻屋顶,着地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然后整个人将她擒在怀里:“夫人,天黑了。”
然后不管轻重,只放任着自己的感觉。qin兽了一个晚上。
因为他的属下都说,新婚之夜越持久越好,一张俊美无疆的脸,额前已有微微的汗珠,在清晨天边已经微微泛白时刻,才停下来给她擦了擦身子,拢上被子:“睡一会,给我送行。”
声音***带着软绵的困倦:“好。”
公主云柯趴在床上,背对着他十分愤怒、无力的说道,用被子将自己捂得更严实一些。
等日上九杆时,方才醒。丫鬟玲儿在外面侯着,秦衍也已经走了。坐在床上发了会呆,方才叫玲儿进来伺候穿衣。
云柯:“现在几时了?”
玲儿:“午时。”
然后一边说,一边在床上找着,最后身上颇有一分盛怒,皱着眉:“公主,你们没准备那个?”
云柯:“什么?”
下意识的一愣,在外人面前玲儿是不敢忤逆她的,但是,不知是不是自家哥哥给了她什么特权,每次玲儿一惊一乍的时候,她都觉得像脱了一层皮。
最后丫鬟玲儿,终是长叹息一声:“好了,我去洗。”
“在民间有习俗,女子初次遗留下的痕迹,要么用一块白色绢布留下来作纪念,要么弄脏了床单就自己去洗。”
公主云柯她懒,不想动,自然是赖着,然后那东西,又慌忙抱住床单、被褥:“留着,我自己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