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熔在怔愣间被董君墨拉出了花厅,回过神一甩衣袖不满道:“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说完又小声儿嘟囔了一句什么,董君墨没有听清,却也猜得到七八分。
既是小声嘀咕,想来并不愿被人知晓,董君墨遂也并不点破,只笑道:“不走还要怎样?”
说着董君墨看了眼身前三四步远的翠儿,又悄悄回头瞟了眼远处的花厅大门,压低了声儿附耳对周熔笑道:“难不成你还想要去园子里寻一圈儿不成?”
董君墨说完后,才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顿了顿做出一副暗恼说错话的神情,皱着眉头急切地抓着周熔的衫子道:“你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咱们这是在洛府做客呢!再说,那花园子里定是还有别的女眷!”
董君墨这两句话,声音有点儿大,又拖住周熔好似不答应自己不去园子里就不让他走似得,引得翠儿停下了脚步。
回过头来便看到董君墨满脸担忧地望着周熔,周熔一边儿与董君墨拉扯这自己的袖袂,一边儿不以为意地道:“我就去远远看一眼,又不让人发现!再说了,什么洛府不洛府的,还不我姑姑说了算?”
周熔说完,见董君墨急的张开又要说什么,急忙松开袖袂一把捂住董君墨的嘴。
周熔生平最怕的便是被人说教,见董君墨满脸焦急的模样,揣度着自己若是放手,怕是还要被说,不如先应下。遂急忙点头应道:“行行行咱不去了,成不?姓梁的小子怕是等着急了咱快出去吧。”
周熔说着,松开了董君墨的嘴,便反手拉起董君墨的袖袂,不管不顾的拖着他几步越过翠儿,朝外院儿走去。
董君墨见此自然知道,他这是心中另有算计,却也并不点破,只故作慌张地喊道:“快松手!你松手咱好好走行吗?”
疾步跟上来的翠儿,见二人那模样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又赶紧低下头,却仍止不住肩头抖动。
翠儿这一声儿笑,倒是引起了周熔的注意,松开董君墨挥手道:“这路爷认识,你自去忙你的。”说着转头走了两步,想了想再次停下,皱眉问道:“若爷要寻你,上哪儿?”
原本周熔接连两次停下,董君墨心中还有些诧异,如今听周熔这话儿,心知有戏,遂也不再多言,只催促道:“快走吧!她不就在二门门口当差,要寻她自然还是上哪儿。”
翠儿握着那通体青翠,油腻细滑的玉璧,满脸喜意地笑道:“爷寻奴婢作甚?”说完娇羞地嗔了周熔一眼笑道:“有事儿只管打发人去二门哪儿叫奴婢就好。”说完双手握着那玉璧,满脸通红的跑了。
看着翠儿从石山后的小路,不知转去了哪里,周熔撞了撞董君墨的胳膊,抬了抬下巴问道:“你觉得这丫头怎么样?”
董君墨扯着嘴角轻轻一笑并不作答,反而是抬步继续朝前院儿走去。周熔见此急忙追了过去,急声问道:“你真走啊!”
董君墨回头诧异地看着他,满是调侃地笑道:“不走在这儿收太阳过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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