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并能即兴说出几段来,并指出其中的缺陷与不足以及妙在何处。
在白子安说起书画之时,杨显甚至比白子安还要精通,无论是书法笔锋开合藏露,还是作画之时的浓淡干涩,杨显都能说的头头是道,时不时还有自己独到见解,发前人所未发之声,便是白子安这么一个专门研习书画之人,也感到大开眼界,自叹不如。
“杨兄,你真的只有十二岁?”
白子安惊疑不定的看着杨显少年老成但依旧不能掩盖住稚气的面孔,“你如此年轻,武道修为高深也就算了,我只当你是天纵奇才,修行快的吓人,这样也能说得过去。”
他叹息道:“可如今你连诗、文、书、画、音律这些东西竟然都有涉猎,而且还如此精通,甚至书画之道比我这个书画门的真传弟子还要高明几分,这怎么可能?”
杨显笑道:“这些东西白兄能懂,杨某为什么就不能懂呢?”
白子安道:“这怎么能一样?我多大你多大?无论是诗文书画还是琴棋兵法,这些东西每一门都足够常人毕生研习,你才多大年纪,竟然就如此精通?”
杨显笑道:“谈何说的上精通,只是略懂而已,白兄谬赞了!”
旁边的萧轻语见白子安对杨显的才情如此震惊,也感到与有荣焉,脆生生道:“显哥哥那是天生了不起!”
白子安听了点头道:“也只有这么说才能解释的通了!”
白子安与杨显谈兴甚浓,一直谈到半夜,方才各自回房歇息。
到了次日,杨显套上白虎,赶着虎车向城外走去。
这白虎形象凶猛,在城中一路前行,引的路人纷纷惊叫闪避。
“杨兄,你用白虎拉车,走的又是管道,这是不是有点太招摇了?”
白子安骑了一匹高头大马,落后在虎车不远处,看着路边避让的行人,皱眉道:“这是有点不合适罢?”
杨显坐在车辕上摆手道:“我要的就是招摇!我若是不够招摇的话,人家怎么知道我来了?”
白子安惊道:“杨兄,你这是故意如此啊?”
杨显点头道:“不错,不这么做,我怎么能将大敌引出来?”
“你……”
白子安目瞪口呆,“杨兄,你有多少敌人你还知道么?现在大周朝满天下抓你,你还如此张扬,你这是与整个天下为敌啊!你稍微收敛一点难道不行?”
杨显淡淡道:“杨某行事向来光明正大,为何要躲?我要不这么行事,如何能最快的分辨出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正在白子安吃惊之时,杨显忽然发出一声冷哼。
于此同时,白子安身子一冷,一种被人盯上锁定的不舒服感觉从他心中猛然升起。
白子安吃了一惊,腰间大笔瞬间到了手中,他顺着感应扭头看去,只见人人避让的大街两侧的屋顶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两名手持弓箭的箭手。
这两名箭手都是一身麻布衣衫,身材瘦长,头戴斗笠,此时眼睛盯着萧轻语所在的虎车,手中的大弓正缓缓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