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救我……”妹妹吓得差点哭了,她心里有阴影,多年汉奴生活,她见过很多次女人被压下去的事情。
“谢天谢地,姐姐伸出手了,伸向了自己和压着她的男人。”妹妹心里一松,觉得姐姐肯定要救自己了。
哪知下一刻猛听‘撕啦’一声脆响,姐姐好像不是在救她,反而抓着她的小裤裤直接就给撕了。
她惊恐万分,正要喊叫一声,哪知姐姐手上不停,几下就把她和身上男人的衣服撕下来,然后使劲攥着她两只小脚,把她的大腿使劲分开。
男人在乱动,双手狠狠抱着她,身上有滚烫的气息。
恍惚之间,她隐约看见姐姐用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然后抓着一个东西碰触自己,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狠狠往下一按。
“姐姐,你干什么?”妹妹惊恐大叫,睫毛都颤动起来。叫声之中只觉一阵刺痛传来,她恐惧的浑身都僵硬了一下。
“妹妹,你要好好把握,姐姐身子脏了,但是你没脏。这个男人很强大,你能伺候他,一辈子都不用害怕被别人欺负了……”
姐姐幽幽一声低叹,心中有些愧疚,她咬牙将这丝愧疚压下去,转身朝帐篷外面走去。
临出门之前回首看了一眼,只见那个男子高高抬起了屁股,然后狠狠砸了下去。有了第一下,就会有第二下,妹妹已经乖乖不再说话,只是用牙齿使劲咬着嘴唇,虽然小脸通红,小手却狠狠抱着韩跃。
“妹妹,你会幸福的!”
姐姐脸上一阵滚烫,连忙用手捂脸跑了出去。
外面天寒地冻,冷风吹在身上一阵寒冷,然而姐姐的心中却很是温暖,浑身也感觉一阵轻松。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保护妹妹实在太累了,现在有个男人接过这个担子,她再也不用整夜整夜都担心到睡不着觉。
帐篷里的声音太响,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期间还夹杂着妹妹的娇呼声,姐姐听得浑身发软,连忙抬脚又往远处猛跑一阵。
这次距离帐篷足有上百步了,再也不用担心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她双手叉腰急促喘气,正欲坐在地上歇息一番,黑暗中猛然跳出来一个魁梧大汉,张口厉喝道:“你这女娃深夜在营地乱走,莫非是心怀鬼不成,哇呀呀,还不速速招来,某家乃河北刘黑石,主公账下第一猛将,汝可怕了乎?”
姐姐茫然抬头,入眼便看到一张黑如锅底的脸。
“好威猛的汉子……”她脱口而出,下意识喊了一句,忽然感觉这个汉子有些眼熟,她俏脸陡然一红,胸口不知为何砰砰乱跳。
黑暗中跳出来的大汉正是刘黑石,这货昨晚也喝了很多酒,身上带着浓浓酒气,脚步也有些阑珊。
不过他禀性忠诚,虽然醉意上涌仍然坚持巡营,只不过酒醉之后脑子越发不好使了。
“你这女娃探子,还不速速跪地求饶,莫非欺我手中斧头不利乎?哇呀呀,某家河北刘黑石,乃是主公账下第一猛将……”
姐姐伸手轻抚额角的发丝,柔柔道:“这位将军您是河北人么?小女子也是河北人士,被突厥人掠来草原,如今已经整整十个年头了!”
她幽幽一叹,忽然双手抱膝缓缓坐到地上,虽然面对刘黑石铁塔一般的身躯,心中却没有多少惧怕之情。
“想不到在这北地草原竟然能见到老乡,这位将军您能不能跟我说说,如今河北贝州漳南县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百里廖无人烟?”
刘黑石傻愣愣站在那里,这货喝了酒脑子越发像一团浆糊,好半天才喷出一口酒气,瓮声瓮气道:“奇怪,贝州漳南县,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咦,那不是俺的老家么?你这女娃怎么知道漳南县,莫非你也是那里人不成?”
姐姐幽幽一叹,轻声道:“大黑子,你还记得奴奴么?”
刘黑石顿时傻了,这货是被吓的,宿醉都一下惊醒。
堂堂九尺大汉,竟然转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