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止咳止血的药,若是有人怀疑,只是称自己受了一点伤。
没有人知道他们心中最尊敬的皇上现在身子状况如何,他也不允许任何的御医为他诊治,若是咳得厉害的话,便就喝些药,稍稍抑制一下,又像个没事人一般。
南天傲咳血的帕子都是被他自己给毁掉,谁都不曾见到过,所以也没有引起多少怀疑。
然而,他心口上的伤痕,明明是已经结痂了,可一次又一次的划开,如此长久以往的,他心口上的伤口越来越严重起来,刀痕也是越来越深,就连结痂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慢。有的时候,只要他稍稍一动都会有鲜血渗出来,若不是他平日贯穿深色衣衫的话,他心口处渗出来的那些血痕,又如何不引人注意?
其实,有很多次都已引人注意了,可皇上的事情,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谁敢妄加言论?又不是找死,再者,也有人稍稍问过此事,最后却还是被他给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谁也不曾往皇上受伤的方面去想。
想想也觉得正常,皇上身边护卫无数,再加上皇上本身武功高绝,又怎么会再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给伤着呢?
这些人议论的,其实也都是事实,确实是没有任何的人能伤到南天傲,除了他自己。
“析凤帝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难不成是受了伤?”正巧在讨论下一步计划的云鸯鸯,挑眉望到了南天傲那张泛白的脸色问道。
女人或许都是敏感的,云鸯鸯第一个就发觉到了南天傲的不对劲。
东临和大景的联军在这段时间以来,从最初的分而抗之,到现在的结合两国之力,全力对之,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们却还是落入了下风,死伤早已过万。
“这是我的旧疾,倒也无妨,歇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南天傲漫不经心的话让一直站在边上不动声色的方程诧异的挑起眉,皇上什么时候有过旧疾,他居然不知道?
本就是随口关心一下,见南天傲没事,云鸯鸯也没往坏处想,也就继续讨论着主题,道:“据探子来报,祁国那边的不死军队多达十万人,以如今的情况来看,我们明显处于下风,长此以往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确实如此!”容轩站在云鸯鸯身侧点了点头,他这段时间对这一场战心中焦虑过甚,整个人似乎都显得有些清瘦起来,即便是他们粮草充足,可面对越来越难缠的祁国,以及屡屡被打击的士气,他们心中明白,若是再这么耗下去的话,全军覆没也不无可能。
现如今,局势愈发的紧张起来,他们必须要在近段时间之内破解了‘血蛊’的操控,否则,再如此下去,恐怕不妙。
“明日之战,关乎士气之振,必须要赢,否则的话,大景和东临恐怕很难有翻身之地。”
容轩总结道,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脸色难看的南天傲,眼底略略有光芒晃动,而后又归于平静的看向了云鸯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