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云下意识的一愣,突然顿下脚步,回忆片刻,却还是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却并未回答云鸯鸯这个问题,也不因为她提起南天傲而有什么变化。
然而,当真是什么印象也没有了吗?她那一双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中,渐渐浮起一抹朦胧的雾色,让人愈发的瞧不清楚她眼底的情绪。
云鸯鸯见此,便不再多言。
千云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再加上一个孤独惯了的墨清,顿时让云鸯鸯原本准备许久的话憋了回去,也不吭声了,这三个人走在一起,用闷葫芦这个词来形容也不为过。
千云也像是习惯了的,三年来的磨练,她基本上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她要是开口的话,绝对是一针见血的犀利,原本就傲慢的性子,现在更是比以往更甚,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当日把岛上那些老家伙气得跳脚。
而墨清,自小孤独惯了,性子本就是个淡漠的人,面对谁都是一副十分淡漠的样子,不冷不热的模样,更是没有一点亲和力。
三个人就这么沉默的走着,直到了客栈,云鸯鸯方才悠悠开口,给千云讲述起了这三年来天下格局的变化,然而,千云并未做出任何反应,只是这么默默听着。
等到他们用完午膳,云鸯鸯这才告辞离去,偌大的客栈中,独有千云与墨清还稳当的坐在那里,再无他人,显然这家客栈已是被人包下了,倒也给了他们一个清静的居住环境。
“千云?”墨清突然转头轻唤道。
“三年来,你什么都不曾与我提起,现在你该跟我说说了吧?关于我的过去……还有,那个人是谁?”为何方才云鸯鸯提起南天傲这个名字时,她竟然会有一种莫名心痛的感觉,这三年来,她的心一直都冷如冰窖,从不曾因为任何事而有变化,然而,她这是怎么了?
墨清曾经说过,外面有人正等着她,这难道与她脑海中时常闪现出来的那个人有关系?这不得不让千云心生好奇。
“他现在如何?”还不待墨清回答,千云犹豫了片刻,却突然不由自主的问出这句话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此一问。
果然,她还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了呢。
墨清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自己的直觉,便一五一十的将他所知道千云的过去讲述了一遍,当他提起南天傲时,他却忽然顿下话语来,接着苦笑道:“亲手将自己心爱的人推开,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你以为他还能如何?自你走了以后,三年来他从未回过京都,若你还记得他的话,如此的答案,我想你是知道的吧?最了解他的人,本就是你啊!”
“三年不曾……回去吗?可我如今对他的印象都已经模糊,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千云重复着墨清的话,轻声低囔着,微微垂头,脸上一副冷漠的模样,可眼底却不经察觉的划过淡淡的幽光,转瞬又掩饰下去。
“回去又如何?看着别人成双成对,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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