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出大事了,萧瑀萧大人跪在宫外,状告长卿王杀害昔日大隋皇后萧氏,且有人证物证,请皇上为萧皇后做主。”李渊带着一家子和和乐乐时,内侍慌张地跑了进来跪下禀告。
李渊听闻一张脸都黑了,“什么人证物证?”
“萧大人已经跪在了外头,请皇上移驾。”内侍不敢回答,而是将萧瑀的话转述,李渊的神色更不好了,“他让朕出去,而不是进来?”
“是!”内侍恨不得把自己缩成团。李渊冷哼一声,“走,跟朕进内殿。”
进内殿便是要见颜元,这件事颜元是做了没错,那么多年都没被人人翻起来,那又是谁给翻出来的,可是颜元手下的人?
颜元一听始末,冲着李渊道:“父皇怕什么,既然人证物证俱在,我们就去看看呗。”
听她说得那么不在乎的样,李渊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此事可大可小,若是萧瑀是与朕私禀那还罢了,朕想如何处置都是朕一句话的事,若在宫外听审此事,满朝皆知,到那时要如何处置你万不是朕一人说了算。”
“萧大人明显就是不想让父皇把这件事压下,换而言之,萧大人想置我于死地。不,应该说是有人要借萧大人的手取我的性命。这可真是一份大礼,新婚大礼!”颜元勾起一抹笑容。
“萧大人敢在宫前说出这番话,必有铁证,否则断不会鲁莽行事。”李世民提醒一句,颜元冷笑道:“我既然敢杀人,就不怕人翻出来。”
颜元不怕,其他人却怕啊,李渊道:“你杀的不是常人,那是前朝皇后。”
“一个草菅人命,欲杀臣妇臣女的皇后,我报仇亦是天经地义,他就算是有我杀萧氏的证据,我也有证明萧氏该死的证据,他既然不怕萧家的名声一落千丈,我怕什么?”颜元说出自己有恃无恐的原因,李世民道:“凡事总要讲个理字,是萧氏要杀母亲跟元儿在先,元儿为了永绝后患而杀了萧氏,说来说去都是萧氏咎由自取。”
李建成道:“若是有人问萧氏为何要置母亲和元儿于死地呢?”
李渊一凛,这事绝对不能闹出来。颜元理直气壮地道:“我们怎么知道萧氏为什么要对我们动手,想知道的人去问萧氏啊,只要证明萧氏狠毒要杀人就行了。”
说的是,他们不说,这件事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既是如此,你随朕出去。”李渊心头的大石落下,让颜元同去,颜元笑着应是。窦氏也表示要去,昨天是颜元大婚之日,今天就闹出这样的事来,窦氏也想弄明白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李家一行浩荡行至宫门前,萧瑀拜见道:“臣叩见皇上,皇后。”
“时文,有什么事起来说吧。”李渊冲着萧瑀还算是温和地开口,萧瑀俯首道:“皇上,家姐蒙冤而死,臣请皇上为家姐讨回公道。”
李渊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一开口就要他讨回公道,那是要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为萧皇后报仇吗?别说萧皇后确实该死,哪怕萧皇后不该死,李渊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杀自己的女儿啊!
故而看着萧瑀的目光透着不善,偏偏萧瑀一无所察。“先时家姐失踪,臣等一家只以为家姐是失了踪迹,总是能寻回的,不想闻此大变,竟是长卿王杀害了家姐。皇上,家姐纵不是前朝皇后,却是我们萧家之女,长卿王杀害家姐,这是物证,另有证人在此,请皇上明鉴。”
明鉴不明鉴的再说,李渊拿过萧瑀递上的所谓物证,又看了看跪在萧瑀身边的一个少女,交到了颜元的手里,颜元拿过仔细一看,所谓的物证是毒药瓶,那确实是当初她让人给萧氏灌药时用的瓶子,颜元并不怀疑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叛徒,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能让颜元贴身带在身边的人都是自小颜元教出来的,绝对可靠。
那这个瓶子的出现就有些诧异了,而这个少女给她的气息也透着一股奇怪。
“你,抬起头来。”颜元冲着少女说话,那原本低着头的少女闻之缓缓地抬起头,一片倒抽,螓首蛾眉,杏面桃腮,眸含秋水,肤如凝脂,如此姿色说是国色天香都不为过啊!
可那看向颜元时没有恨意那就更好了。颜元勾起了一抹笑容,“萧氏!”
这一唤那少女眼中闪过一道慌乱,颜元的笑意更深了。“萧大人,要定我的罪之前,我想你应该知道一点,比如我为何要杀萧氏。除了两军交战,于战场厮杀,我敢说我的手里没杀过一个无辜的人。这样,萧大人还是决定要在这殿前说个清楚?”
萧瑀一顿,对向颜元,颜元刚刚已经承认了是她杀的萧氏,就凭这一点气度萧瑀亦心生佩服。
“臣无状,冒犯皇上。”萧瑀跪下请罪,李渊道:“时文起来吧,我们进去说。”
目光回过头看了那少女一眼,他以为自己这一眼看得隐蔽,却不知尽入窦氏和颜元的眼里。偏偏她们都不作声。
进了内殿,萧瑀直问颜元道:“刚刚长卿王话中之意?”
“我想有个人萧大人一定认识。”颜元击掌,一个老迈的嬷嬷走了出来,萧瑀只看一眼便认出那人来,“蓉娘子。”
“郡王!”嬷嬷唤了萧瑀昔日的爵位,新安郡王,萧瑀一眼扫过了身边的少女,虽然很快收回了目光,颜元看在眼里。“萧大人既识得此人,当知她是萧氏的心腹,她说的话萧大人信吗?”
萧瑀动了动唇,半天说不出话来,诚如颜元所言,蓉娘子是萧氏的心腹,他心里有数,此人是在杨广死后才失踪的,那时天下大乱,他连萧氏是护不住,更别说一个仆人了。
颜元并没有等萧瑀的回答,转过身从侍女的手里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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