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警报声一响就消失了,但很显然,这是个警戒的信号,以羽门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我可以肯定,下面应该已经是戒备重重了。
谭刃终于开口了:“我为什么要来救你,我简直是在犯贱。”他扯下来脸上的面罩,一张脸已经完全扭曲了。
我盯着门口的女人,几乎要哭了:“老老板,你冷静一下,我不是故意的,上完厕所……难道不该冲水吗。”我觉得自己这句辩解非常的没有底气,说到最后,声音小的我自己都觉得心虚。
羽门的人反应果然很快,就这片刻的功夫,门口已经又冲进来了三个人,赫然就是绑架我那三人。一瞬间,门口的位置就被堵死了,而我们要想离开,就只能通过阳台。
这里是二楼,如果位置低的话,直接跳下去没准儿还能跑。但这里的位置显然不低,我们没办法跳,只能慢慢往下爬,就算我们冲到阳台处,等爬下去,估计下面已经被羽门的人包围了。
我可不会傻到以为这里就他们四个人。
伴随着谭刃扭曲的脸色,他将手里的匕首扔给了我,自己从腰间掏出了一样东西。
枪,也就是之前我在滇缅丛林留下来的那支枪,被谭刃给敲诈了过去。
这枪我记得子弹已经用完了,谭刃把它拔出来干什么?难不成他配子弹了?
下一秒,便听啪的一声响,谭刃率先出手,一枪打到了那个毁容的人腿上。之所以是啪的一声脆响而不是砰的枪声,是因为那枪头的位置还装了一个东西,我估计应该是灭音器一类的东西。
灭音器并不是完全消除枪声,而是将枪声变成一些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声音,比如鞭炮声或者哨子声。
因此这一声枪响,声音并不大,听起来像是有小孩儿在玩炮仗一类的东西。
时值年关,到处都有小孩儿玩炮仗,因此这声音并不怎么人注意。
这一枪非常准确的打到了那毁容人的腿上,顿时血就顺着腿流了下来。羽门的人显然没料到谭刃竟然这么干脆的见血,那人一边痛呼,一边道:“拿下他!”
是拿下他,不是拿下他们,很显然,我的战斗力被直接忽略了。
别说羽门的人,连我自己都愣住了,因为我也没想到,谭刃竟然会这么干脆的开枪。不过他打的是腿,而不是胸口或者头部的位置,很显然他还是没有杀心的。
但羽门的人就狠辣多了,他们没有枪,但有鞭子,一个个都是使用鞭子的好手。几乎就在谭刃开枪的下一刻,那个女人就甩出了一条鞭子猛地抽在了谭刃的手手。
谭刃的手臂抖了一下,手里的枪猛地掉到了地上。我吓的赶紧去捡枪,谭刃却突然踹了我一脚,道:“这里有我,你去阳台。”
我挥舞着匕首,道:“老板,要走一起走。”
谭刃暴躁道:“别他妈跟我玩同生共死,你不在,我生,你在,我肯定死!”
毫不留情的打脸,很显然是在暗指我拖后腿。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很显然有更多的人上来了。
我知道谭刃这话说的没错,我的身手,和普通人打,我有信心一挑二,但和羽门这帮人打,我还真不是一盘菜,此刻留着,确实碍手碍脚,想到此处,我立刻咬牙往阳台跑。
那女人一见,鞭子顿时朝我抽过来,其余几人则朝谭刃围了过去。
我被这鞭子抽到身上,痛的龇牙咧嘴,火辣辣的,情急之下,为了阻止那女人靠近,我一边跑,一边拿着匕首,像射飞镖一样,狠狠朝着那女人射了过去。
她哪里敢硬碰硬,立刻闪身,趁着这功夫,我跑到了阳台处,朝下一发现阳台下面竟然是黑乎乎一片,没有我预想中有人围堵的情景,
这有些奇怪,但我顾不得多想,连忙顺着旁边包起来的下水管往下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