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安抚妇人:“这位婶子,这螺蛳肉没有问题。我们昨天吃了,今天也吃了。要是这东西吃死人,我们也不敢卖啊!”
温淳他拿起一只螺蛳直接吃了起来:“婶子你看,如果这螺蛳吃死人,我还敢吃吗?”
话落,他一个接一个的吃!
温家瑞最看不惯人打孩子了,赶紧道:“嫂子,你别打孩子,这螺蛳肉真的能吃!”
温玉却在边上扇风点火道:“这人的命可是有贵贱之分,你们一家子都命贱,贱命吃这贱物当然不怕,别人的命可金贵了,可吃不得这些贱物!万一吃坏肚子你们赔得起吗?”
这一家子贱种,一间柴房就坑了自己奶奶二两银子,还敢卖这贱物,出来坑害人,想骗大家的银子翻身,她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奶奶那天可是告诉他们,那贱种一家搬出去了,那破柴房二两银子他们才肯卖。
一家子都命贱?温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气着。
她冷冷的看着温玉,嘴角带笑:“哦?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命贱?”
“就是你们这种土里扒食,穷得响当当,天天和鸡鸭猪牛作伴,天生体弱多病的泥腿子就是命贱!明白了吗?”
“不明,当今皇上往上数几代祖上都是农民,谁家祖上往上几代不是泥腿子出身的?怎么就命贱了?”
人群也一窝蜂说开了:“对啊,难道你家就没有种田的祖先!我们怎么就命贱了!”
“我看她才嘴贱!”
……
温玉这话可得罪了在场许多人了。
来赶集的大多数都是土里扒食的,家里养着牲口的庄稼人,这不是在骂他们命贱?
温玉被众人骂,脸一红:“我又不是说你们,我是说她!你们骂我干嘛!”
温暖眉眼一冷:“我命贱?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同一个爷爷的?咱爷也在村里种田。啊,差点忘了!咱们虽然同一个爷爷,可是我奶是明媒正娶的,你奶只是个平妻,平妻也是妾!而你充其量只是个庶出的,这么算来,你说谁更下贱?果然贱人的眼里看什么都是贱物!”
祝镇轩皱眉看向温暖,原以为体弱多病便算了,到底还是知道廉耻的,今日才发现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这样伤人的话都说得出口!
“简直有辱斯文!玉儿,我们走,别和这种人计较!有失身份!”
幸好退亲了!不然要他娶这种低俗的泼妇,他情愿出家!
还是玉儿好,知书达礼,那画画得更是出神入化,栩栩如生!
而且性情率真,有一句说一句。
不像某人,目不识丁,瘟神一个,累人累物!
温暖一脸黑线,有句NND不知道该不该说:“神经病啊!”
祝镇轩气得七窍生烟:“你才有病!玉儿,我们走!”
温玉此刻心中气炸了:这个贱种居然骂自己是贱人,还说自己是庶出的!
温玉最怕就是被人说庶出的,因为真正说起来,平妻也是妾,没有正妻行的端,坐得正。
她没有管祝镇轩,气愤道:“你就是一个瘟神,将一家子都拖累,只差家破人亡,还想害我大哥考不上状元,不是贱人是什么!我奶奶是平妻不是妾!这东西从来没有人吃,吃着泥巴长大,不是贱物是什么?也就你们这种穷鬼,贱种,穷得饭也吃不起,才会吃这种贱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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