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手垫在她的头顶,以防她的头蹭到粗糙的树皮,唇上却加深了这个吻,细细吮吻着她甜美的气息。
良久,蓝水歆才敢放松身体伸手揪上任放背上的衣服。
待任放抬起头时,蓝水歆柔嫩的脸颊早已一片粉红,一双大眼越发的水润迷离,蓝水歆颤抖着长睫毛叫他的名字:“任放,你怎么......”
敛下眼里的火热,任放没好气道:“不是你跑去找姐姐告状说我不碰你吗?”
蓝水歆眼里慢慢积聚泪水,合着他吻她是因为被姐姐训了吗?
“以后不准哭着跑去找姐姐告状。”说罢,任放伸手抚上她被他蹂躏的略显红肿的完美唇形。
蓝水歆虽委屈,但还是含泪点点头。
任放又说:“我答应去你家公司上班,你可以不要和你父母闹了。”
蓝水歆仿佛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只愣愣的点头。
“还有,这些天,委屈你了!”
终于,蓝水歆眼里雾蒙蒙的气化成了水,她拼命的摇头,“不委屈,只要你还要我就不委屈。”
“我就没见过比你眼泪多的人。”叹息一声,任放擦掉她的眼泪,吻一下她冰凉的额头:“外面太冷,进去吧。”
“我想.....”
“进去。”
“知道了。”蓝水歆一步三回头的走进蓝家。
任放还没走远便接到蓝水歆的电话:“任放,我刚才是不是做梦了?”
“嗯,你做梦了,快去洗漱睡觉。”
“哦,知道了。”蓝水歆讷讷的挂断电话。
“小笨蛋!”任放轻笑着摇摇头,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一和他相处就犯迷糊?
......
翌日清晨,被云蔚暴力对待过的任领实在无力起床,云蔚笑着亲吻她的脸颊:“今天是安宁的生日,我猜你欠阿墨的那顿饭菜要还上了。”
任领气愤的裹紧被子,懒得理会他。
云蔚俯身隔着被子在她耳边割地赔款讨好半天,任领的脸色才好转。
傍晚,任领果然在清心禄见到了安宁,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大眼灵动的小姑娘,盯着孩子,任领一时怔愣住,安宁上前微笑着叫她:“云朵。”
终于回神的任领,回以微笑:“安宁。”
两个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安宁看她:“你的伤全好了吗?”
“不算完全好,阴雨天伤口也会作痛。”
“你和云朵的差别很大,我现在都还不敢相信你们是同一人。”两人几乎是一天一地,相差甚远。
回想起藏区的那几日,任领浅笑:“的确,那时候活得像野草。”杂乱,枯烬,却在云蔚给的暖风中重生,恢复。
再打量两眼任领,安宁才轻叹道:“那时候你和云蔚进展的太过迅速,以至我们都不看好你们,可是在你失去孩子的时候,云蔚却是不眠不休的陪伴你三天三夜,你了无生机的时候,他却也仿佛被抽干了血液,他甚至迁怒丝丝,他说倘若你有什么,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我们从未想过,那种狼狈和不冷静,有生之年竟会出现在云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