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城去往凤城的道路上,有一段聚满了人。
此地像是刚才发生过很惨烈的战斗,地面上全是血痕和缝隙,震魂钟动了动便继续颤抖着大地开始移动。
五个人在队伍最后方,多了一个年迈的老者。
黄克并无任何异常,银色龙纹弓背在身后,眼神中有稍许疲惫。仙儿洁白的长裙上沾了丁点的鲜血,却丝毫不影响那种脱俗气质,瞎子则拄着拐杖嗅来嗅去,跟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
“多谢地尊了,否则我们可能会有很大的损失。”
凌飞浑身染血,手臂上的疤痕一道又一道。
“不用,各取所需。”
地尊瞟了凌飞一眼,远离了一些,似乎并不想跟他站在一起。而周围看着震魂钟移动的人也对着凌飞指指点点。
“瞎子先生,周逸他不会有事吧。”
仙儿静静的说道,看似无所谓的外表下也有些担心。次数多了,她也懒得给自己解释那种莫名情绪。
“放心吧,就算这儿所有人都成了奴隶他也安然无恙。”
腰杆挺得很直,在这等女子面前他也不敢放肆,若有若无的提到那个名词,顿时所有人包括护送的融骨境们,纷纷把目标聚集在凌飞身上。
这人在战斗时使用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方式,曾在古老的书籍中记载过,也露出了肩膀上了标志。此地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有些见过的便将他曾是奴隶的事情说出。
那是一种非常低贱的身份,低贱到没人愿意跟他说一句话,不过还好这种制度早在千年前就被解放,人们也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
“抱歉了各位,我在很小时候被我义父凌天在天江沿岸捡到。”
凌飞苦楚的谎报出这个早就编好消息,但他知道如果不这么说,会对凌家这几人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
“奴隶,那到底是什么?”
黄克疑惑问道,他还从未听说过这种身份,就跟他刚出族不知道佣兵一样。
“是被人奴役的人,必须要听从主人的话且不得有反抗之心,主人拥有奴隶的一切使用权,甚至是生命。”
“真是荒唐!”
黄克非常生气,仙儿也是黛眉微蹙,那岂不是一生都要受人驱使?
“可不是呢,我们在前几年也有过类似的身份,真是不堪回首啊。”
瞎子凉声哀叹,很少见这个见到女人就想摸胸的猥琐家伙会如此。
“瞎子先生,这?”
黄克非常震惊,会有人受得了这种生活吗?
“没什么,都过去了。你口里的周兄,可是我们之中活的最长的,足足两年之久啊。”
“他?”
虽说不明白被人奴役是什么感觉,反正从来没人敢命令自己。要说起周逸她也不信,这生活时间长了肯定会对性格造成影响,那家伙一天没心没肺的吃好睡好还有事没事调侃自己,怎么看都不像有问题。
“不说了,有机会让他告诉你。”嗅了嗅空气,像是早在意料之中,“他来了,右方五百丈。”
“哦?周兄真不愧是在下认可之人啊,方才见那狮兽融血境过来之时断了一条手臂在下可是非常震惊呢。”
黄克对着瞎子说着,心里也是安定了一些,在外这人生地不熟的还得靠人家周逸。
仙儿则是面纱下的绝色容颜增添一抹喜色,还好他没什么事,要不然又得救他。
...
这边的进度一直很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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