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又不是做月子…”她努力的爬起来,膝盖一软又倒了下去。顿时狠狠的捶床:“你肯定趁我睡着又反扑了!”
“嗯。”
“你承认的好不要脸。”
“嗯。”
苏暖重新倒回被窝里,闷闷道:“赶紧走人,看见你头疼!”
苏景渊的低笑声传来,隔着被子亲了亲她的脸:“我走了,乖乖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苏暖侧过脸没搭理他,没一会儿,就听见了门锁叩上的声音。
她从被窝里爬起来,站在窗前一直目送他的车消失在私家路,才捏着腿走路不稳当的回了床上,整张脸埋在枕头里,郁闷不已。
昨夜的酒醉,她并不是全然没有印象,最起码,她还记得他发神经的逼自己说爱他,也记得自己徒劳的倔强,更记得承受的一场风暴。
如果是为取悦,说一句‘爱他’本也没什么。可她就是死活说不出口,她不能一段契约折了身体又丢了心,她还有余生要过,不能一无所有。
她浑浑噩噩的睡过去,总觉得好像忽略过什么很重要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就饭也不吃,睡觉补充体力。
狗仔队撤走后的1号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和,苏景渊加派的黑衣人还在,却没了之前紧张的气氛。
**上,狗仔队被拘留的消息也成了一版头条,因为这些人出现在的地方已经是1号院私家住宅的领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屋主已经可以追究他们私闯民宅的责任了,毕竟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翻越了人家的铁栏。
眼下只是拘留一个礼拜,出来了还得谢谢苏景渊。
苏暖觉得这种转折莫名好笑,通篇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喜感。无形中,她就记住了那个叫做‘简兮’执笔人。
这天下午,一辆saab的黑色轿车停在了1号院门前,从车上下来一个银发的中年男人,他穿的比严伯更像一位专业管家。
他是认识严伯的,笔直的站在他面前:“好久不见啊,老严。”
“钟管家亲自过来,有重要的事吧?”严伯防备的问。
钟管家看了看这大宅的主卧方向,笑容不变的道:“老爷想见一见那个孩子。”
“少爷…知道么?”
“少爷临时去了闽粤的卖场,应该来不及陪她去见老爷了。”钟管家这话说的很明白,看向严伯:“你放心,老爷没有恶意,只是单纯想见一见让少爷养在1号院四年的女人。”
严伯沉默了半晌,握紧了拳:“请让我也随行,回去向老爷请罪。”
他这是在担心苏暖。
不巧,苏暖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全本。她有眺望私家路的习惯,所以这个人到达1号院时,她就已经在房门后了。
苏暖因为严伯的话,心里漾起温暖,拍了拍郭妈的手,从门后走出来:“有劳钟管家了。”
台阶下不远处的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钟管家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轻易就见到了她,这个被自家二少爷秘密**的女人,也没想…她会这样年轻,就像一个孩子。
严伯却是有几分羞愧,对她道:“老爷…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老头子我也正好回去请罪…”
“辛苦严伯伯了。”
苏暖没有多问,跟着钟管家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