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混账东西…!”话音未落,赵铁匠顺手便抄起一把斧头,不论三七二十一的对着季礼就是一顿乱挥,他咬牙切齿,气的面目狰狞,如同丛林中饥饿已久的狮子,嫣然一副不劈死季礼不罢休的模样!
“大伯!您听我说呀,我是来提亲的啊………!”季礼一边躲闪,一边冲口而出!
突如其来的一幕,使梁本跃见状,早已吓的魂飞魄散,想上前制止,却又怕成了赵铁匠斧下的亡魂,他连连退步,急的跳步舞手!
“赵员外!咱们有话好好说呀!你千万别伤了少爷呀!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们都答应了还不成吗?!”
他这一劝不要紧,赵铁匠闻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康少爷!好一个康少爷!今天,我就替天行道,非劈死你个浪荡公子不可………!”
赵铁匠斧头紧逼季礼,斧斧致命!季礼躲躲闪闪,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一时间,小院内鸡飞蛋打,哀劝声、他二人触碰落地的杂物声,交织一片,回荡在众人耳畔!
终于,季礼脚下不稳,顾及不暇,赵铁匠抓住时机,重重对着季礼就是一斧,斧头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季礼臂弯处,在抽回斧头已粘上些许艳丽红色!
季礼手臂一凉,接着穿来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额间冷汗霎时间如豆粒般布满脸颊,他只觉得天昏地转,臂弯处的伤口噬无忌惮的涌现岀鲜红血液,顷刻之间,手掌已染成红色,一滴滴顺着指尖掉落在地。
梁本跃惊恐万状的飞扑过来,望着季礼负伤且不断滴血的手臂,满心满怀的全是焦急。
“少爷啊!你要不要紧啊?!快来人呀,快找大夫来呀………!”梁本跃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着,颤手指着愣在一旁的赵铁匠,“瞧你干的好事!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定难逃其究………!”
季礼对这一切丝毫没有理会之意,强忍着疼痛,他扑通跪倒在地,重重的对赵铁匠磕下头去,意志坚定的说:“我与佩珊实乃真情所致,我二人两情相悦才步入今日这般田地!季礼对天发誓绝不是沾花惹草之人,日后,也定不会辜负了佩珊,还望赵大伯网开一面,答应了季礼,季礼在此给您磕头了!”言落,又是一通磕头相对。
赵铁匠苍凉倒退几步,面白如纸!“铛”的一声,斧头从手中滑下应声落地,他目光呆滞,却是老泪纵横,口中喃喃自语。
“孩他娘啊!你泉下有灵,开开眼吧!我到底该怎么办啊?!佩珊不依我啊………我没有办法啊………!你说,你说啊,冤孽啊,冤孽啊………!”
赵铁匠由先前的喃喃自语,变为嚎啕大哭起来,他哭的歇斯底里,哭的不知所措,惊天地泣鬼神!
这亲,是提不成了!
梁本跃匆匆忙忙拉起季礼就往外走,季礼一步三回头还在祈求着:“求求您成全了我呀!大伯!佩珊需要您的祝福,而不是您百般阻扰啊!求求您………!”
于是,贺礼原封未动的拉回康府,季礼被赵铁匠热情的“赏”了重重一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