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直呼孤的名字,恩?”
还不等微微回答,便被荀彧勒住锁链,将她强行扯出水面,躺在下榻。
荀彧怒极反笑,压制着鲛人的躯体,让她不得动弹。鲛尾无助的在地板上拍打了两下,无力衰竭。
从水中脱离,鲛人将下榻晕染上一片水晕,荀彧的胸口处更是被水迹沾湿。他穿的是白色常服,衣襟被打的透明,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肌理。
鲛人被他的喜怒无常怔住,也不敢乱动,只是一双水眸盯着荀彧被打湿的胸口,不想抬头。
荀彧只看见鲛人的侧脸,她低着头似乎是不想看自己,只是直视着他的胸口。他顺着目光望去,在自己沾湿的衣襟上睨了一眼。
语带深意的低声说道:“怎么,喜欢看不成?”
鲛人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神懵懂,睫毛如蝶翼蹁跹,不经意就在荀彧的心底荡起一丝涟漪。
“呵,你弄脏的,便给孤弄干净。”
微微不动,她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荀彧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她。
她似乎是在思考,荀彧便不耐烦地剜了她一眼。
微微抿唇不语,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去看着荀彧被打湿的衣襟,手指轻轻抚摸,荀彧只觉得一块凉玉在胸口作祟,鲛人手指所到之处便带来一阵冷意。
却将荀彧心底的无名欲火勾起,他伸手攥住微微捉弄的手,敛目冷言:“怎么,勾引男人不成?”
她停住动作,不知所措。
这副该死的无辜的样子,真是像极了老皇帝的宠妃,每次都是用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骗的那老东西团团转。
荀彧现在都记得,他初次见到自己那个坐上皇位的兄长之时,心里仍怀有微弱的希冀。
可那宠妃只需要装模作样的掉两滴眼泪,就哄得老东西不耐烦的将他轰走。
宠妃掩在帕面下的脸,美艳又得意。
宫中之人最为势力,原本还顾忌着他是皇帝唯一的兄弟,现在一看皇帝根本不在意这个冷宫中的皇子,便极近寒碜之事。
从那之后,他最是厌恶貌美的女子,尤其是那等故作良善的。
被往事勾起的心情,在看见鲛人那同样楚楚可怜,甚至更为惊惶的模样后,荀彧不可抑止的暴躁起来,他好像从这鲛人身上看到了昔日那人的影子。
他脸色阴沉,大手掐起鲛人的后颈,荀彧漠然的看着她,如冥暗幽火。
一片缄默!
理了理凌乱的衣襟,荀彧冷静下来,掐着微微的下颌。一字一语淡淡说道:“给孤舔干净。”
鲛人吃痛的嘤咛了一声,不敢忤逆,于是乖乖的张嘴,像被驯服的宠物一样,张开唇瓣,慢慢舔舐。
湿润的唇舌在布料上来回的摩擦,发丝划过他的衣襟,那份清冷幽凌的味道钻入鼻尖。
无意一瞥,鲛人赤/裸的身体被头发遮挡,若隐若现,若有若无。
如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