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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汀搅了搅面前的咖啡,低低笑,“当然有想过呀,不过我跟你不一样,你想要的是家庭,爱情,亲情,而我想要的从头到尾只有一样,便是钱,等到有一天他不要我了,分我点儿钱,我拎起包拍拍屁股就走人,毕竟好合好散嘛。”
温汀对谭茜眨眨眼,“既然男人留不住,你不如多想想怎么多分他些财产,让钱来弥补一下你受伤的心。”
“温--汀,不要乱说话。”严彬低声警告她。
温汀仿佛受惊的兔子,“彬,你怎么能吼人家呢,人家说错什么了吗?”
严彬瞪她一眼,握起她的手放到桌上,“茜茜,我与她是真心相爱的,你说只要我带她来见见你,你就成全我们,现在她来了,茜茜,请你成全我们。”严彬眼神坚定的看和谭茜,仿佛祈求家人接受的为爱痴狂的新好男人。
谭茜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跟她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冷笑了两声,端起桌上的咖啡对着温汀的脸泼了过去,温汀猝不及防,被她泼了一头一脸的咖啡。
沈怀景自二楼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脚步微微顿了顿,身后有人走到他身前带路,“沈先生,这边,我送您出去。”
沈怀景重新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温汀抹了一把脸上的咖啡,微微低了低头,复又抬起头,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声音甜美,“所以,现在可以离婚了?”
谭茜冷冷哼了一声,拿起包走了。
温汀跟在严彬身后出了咖啡厅,严彬隐忍了半天终于爆发了,“温汀,说好的好好说话,你激怒她做什么?”
温汀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看他,“严总,说好的只是扮演你的小三,合同中并没有泼咖啡这一条,所以我要求加钱。”
严彬气呼呼,不屑与她口舌之争,从包里拿出一叠钱甩到她手里,嘲讽,“见钱眼开的女人。”
温汀数了数钱,表示很满意,嘴角泛起一抹甜美的笑容,“严总,看你对令夫人这么决绝的样子,想不到还是个痴情种,竟然为了保护小三,而想出了这个找人代替的办法,真是让人感动呀。”
严彬冷冷看她一眼,“别蹬鼻子上脸,冷嘲热讽的。”
“不该说我也要说两句,所谓糟糠之妻不可弃,严总就不怕遭报应?”温汀依旧笑嘻嘻的,身上的咖啡顺着脖颈往下淌,她仿佛毫无所觉。
“怎么,你是嫌钱赚的多了是不是?就冲你今天的表现,我可以一分钱都不付给你。”严彬恶狠狠的瞪着她,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还有脸嘲笑他。
温汀看了一眼手中的钱,从中抽了五张出来塞到严彬手里,笑嘻嘻,“这些钱就当我骂你的费用,我这个人吧,该花的钱从来都不吝啬。”
严彬看着手里的钱,隐忍了半天,不屑与个女人争长短,转身离去。
“等一下,严总...”温汀在他身后叫他,严彬本能的停下来,温汀转到他身前,从他手里握着的钱中又抽了一张,然后将手里的小票递给他,眼睛亮闪闪,“来时的出租车费用,麻烦严总给报了。”
严彬被气的够呛,恨恨的将手里的钱扔在她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汀耸耸肩,蹲下身子去捡钱,嘴里碎碎念,“这有钱人呐就是不知道珍惜钱。”
连轩打开车门一边上车一边摇头,“九哥,这个女人还真是视财如命呀。”
沈怀景透过后视镜看着已经站起身的女人,淡淡道,“这个世上,没有钱,寸步难行!开车吧!”
连轩耸耸肩,不置可否的发动了车子。
温汀坐到路边的长椅上,从包里拿出纸巾缓缓的擦拭着身上的咖啡渍,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