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时候秦百川的言语当中还有醋意,瞿溪又好气又好笑,板着脸道:“程阳天这次虽然败了,可是却出人意料的大度,同是商贾中人,以后自是还有再见的机会。话说回来,我可以不见程阳天,你呢,你可以不见柳媛媛,薛诗涵,云岚等等吗?”
瞿溪目光敏锐,尤其是说到“等等”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秦百川顿时语塞,瞿溪这问题实在太犀利了,犀利到他根本无法回答。是啊,你作为相公可以要求娘子不见你讨厌之人,那你娘子自也有权利要求你。
“算了,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秦百川的语塞便是最好的回答,瞿溪眼里闪过一道失望,重打精神:“我是被人掳来,你呢?莫不是他们找到了你,也把你抓来此地?”
“凭他们想抓我还嫩了点。”秦百川早已被人抓住了死门,可如果跟瞿溪说了实话,她帮不上一点忙,反而还会陷入危险当中。索性,秦百川故作轻描淡写的道:“我在万花小筑等到晚上,你还没有回来,猴子在锦绣山庄、百花工坊都没有看到你,我就知道发生了意外。经过分析之后,猜想可能跟程家有关,于是便再次去了百花工坊。在那里遇到了胡伯,根据他的提示,带人找到了这里。”
“你见到了胡伯?”瞿溪颇有。 些紧张:“后来我仔细想过,胡伯应该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还好吗?”
“你说的没错。”胡伯的事情肯定是瞒不住,秦百川没骗瞿溪:“身上中了一剑,我离开的时候已经请了郎中,具体情况还不知道。”
听说胡伯受伤,瞿溪好看的眉头顿时竖了起来,虽然她一句话没说,但是秦百川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显然自己的大老婆已动了真怒。
“瞿溪,这件事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就交给我处理吧?”秦百川心里多少有些委屈,在自己的地盘被人欺负成这样,可他却没有反击的良策,只能咬牙道:“胡伯年龄虽然大了,可毕竟有功夫在身,想来不会有性命之虞。待会从这里离开之后,你就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瞿溪恼怒的看了秦百川一眼,哼道:“胡伯这些年以下人自居,可他对我有着莫大的恩情,我在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了父亲。他被人算计生死不知,我岂能袖手旁观?程行云单单要索回百花工坊也就罢了,好生跟我洽谈,说不定我还他一些,可他敢伤害胡伯,我便会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秦百川还想再说,瞿溪却有些偏激的冷笑:“你也莫要再劝我,那程行云口口声声说是程阳天的堂兄,其实我早就猜出没那么简单!不管他什么来头,有什么背景,大不了拼个玉石俱焚便是!”
“拼拼拼,什么事儿都让老婆去拼,那你要我这个相公还有个屁用!”秦百川没来由的一阵恼怒:“我知道,你瞿大庄主了不起,瞒着我有一批神出鬼没的杀手,可你别忘了,你只是江陵普普通通的商贾!如果你的报复只局限于商场,行,我同意,我也愿意看你把程行云虐得鬼哭狼嚎,可你这态度分明是要采取以暴制暴的手段!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丘山军?沿海军?还是某个黑恶势力的大姐大?”
“这你管不着。”瞿溪声音变得极度阴冷,显然秦百川这副态度让她也是不爽。
“我是你相公,凭什么管不着?”秦百川恨声道:“这件事我说交给我处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放着好好的商贾不做,反而利用蛇组去报仇,就算胡伯在这,他也绝不会同意!”
秦百川又是拍桌子又是跳脚,瞿溪倒是有些怔住了,他其实很少干涉自己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次为何会这般坚决。还不等开口,只听秦百川又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胡伯是生是死还没有定论,如果他还活着,这件事就此揭过;如果胡伯不幸……那时候你还坚持,我再和你仔细商量……现在别争论这些,隔墙有耳。”
“嗯。”瞿溪轻点了点头,且不说秦百川所言到底有没有道理,她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心里潜意识的告诉自己胡伯已经被奸人所害,情绪难免会有些激动。可平静下来想想,自己强取豪夺百花工坊在前,人家报复在后,只要胡伯能保住一条命,这事儿算两清。
“这才是一个娘子该有的态度。”瞿溪的态度让秦百川心里多少有些欢喜,正想嘴里花花两句,继续缓和一下跟大老婆的关系,可话未出口,秦百川的笑容顿时便僵固在脸上。
现在已经确认瞿溪就在程行云手里,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自己不签那张契约,他们都会死在这里,他秦百川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是瞿溪呢,他能不在乎吗?离开这里便只有一条选择,那就是乖乖签上自己的名字,以后老老实实的做程行云的走狗。
可即便是这样做,也只能获得暂时的安全,那程行云究竟存了什么心思压根没人知道,他秦百川也不绝不可能甘心受到这样的威胁,以后时机成熟,两者之间势必会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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